“誒?”
“是這樣嗎?”
“哈哈哈,工藤老弟說得對啊!”
目暮十三絲毫沒有感到羞愧,反而大大方方地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巧妙的化解了尷尬。
“哎呀,最後還是要靠工藤老弟出手啊。”
工藤新一得意的揚起腦袋,順便看了一眼榊誠。
“嗯?”
榊誠眉毛毛囊一顫,看出了對方眼中戰意的火花。
戰意?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出現?
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工藤,自然不可能跟他有間隙。
世仇大恨...更提不上了。
既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戰意從何而來?
腦中想起鈴木園子對工藤新一的評價,榊誠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一個酷愛推理的人,遇上旗鼓相當對手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比較起來,想要分個高低。
再加上對方不過是個高中生,年少輕狂,性格浮躁也是正常的。
榊誠無聲地笑了笑,沒有跟工藤新一競爭的想法。
我過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互相拆台也沒有好處,乾嘛非要爭個高低呢?
再說了,破案也沒啥好處....自己費這口舌乾嘛。
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讓他秀去吧。
工藤新一拿著物證,信心滿滿的來到大廳,會所裡的人都在此聚集著。
人數不少,足有24人。
其中牛郎18人,服務生4人,清潔工2人。
但在這24人中,有7人案發時在大堂,11人在公共化妝室沒有離開過,互相之間可以做證明,又有兩人跟著石川秀出了門,所以嫌疑人隻剩三位。
分彆是:川崎早雲,二十五歲,牛郎。
源重治,二十四歲,副店長。
福山銀,二十三歲,服務生(預備牛郎)。
源重治就是跟在石川秀身邊的會所二把手,平日裡大家喊他重治哥,石川秀則喜歡叫他源氏。
被當成了嫌疑人,源重治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冷冰冰的死人臉。
“源先生,請問案發的時候,你在哪裡,做什麼呢?”
工藤新一率先發問。
“樓上,整理賬單。”
“有沒有人能證明呢?”
“沒有。”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川崎早雲:
“川崎先生,你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我...案發的時候,我正在後門抽煙...沒有人能證明....”
川崎早雲結結巴巴,一副心虛的模樣。
“福山先生,你呢?”
工藤新一望向瘦弱的福山銀,但心裡卻沒有將其當成罪犯來對待。
原因很簡單,在會所中,福山銀資曆太淺,而瀧澤明是會所中的頭牌,福山銀根本沒有資格進入他的化妝室,隻能站在門外傳話。
一旦瀧澤明畫好了妝,就會跟著他一起去見吉田夫人,如果他是犯人,瀧澤明臉上的妝就應該是完整的。
當然,這隻是工藤新一的初步推測,他不會因為對方嫌疑小而放棄詢問。
“我啊,我在跟吉田夫人說話,每隔十分鐘,她就會讓我來敲門。”
福山銀將之前說的又重複了一遍。
“哼!我看你就彆裝了,瀧澤明就是你殺的吧!”
“之前你可是跟他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