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石川秀突然站了出來:“源氏怎麼可能會殺害瀧澤!”
“瀧澤可是店裡的頭牌!”
“如果沒有瀧澤,店裡的生意不知道要下降幾成,到時候不光是我,連源氏都要被組長責罰!”
“你說是源氏殺了瀧澤,有什麼證據!”
見石川秀為源重治辯解,工藤新一伸出手,指向源重治的腰間。
“瀧澤明脖頸處有兩道勒痕,大小粗細不同,由此可見,凶手動用了兩種凶器。”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源先生,你的腰帶,上麵還殘留著瀧澤明的指紋吧。”
“你根本沒有時間擦掉指紋,因為在你行凶的時候,福山先生正好來到化妝室外,這也是為什麼福山先生聽到房間裡傳來咚咚的響聲。”
“那是瀧澤明在捶打桌子,想要告訴福山先生有人想殺他,但很可惜,他的脖子從後方被人勒住,根本發不出叫聲。”
“地上散落的化妝品就是最好的證據。”
“殺死瀧澤明之後,你又找來一根繩子,吊起了屍體,造成瀧澤明是吸毒後自殺的假象,導致死者舌骨大角骨折。”
工藤新一舉起釣魚線,繼續說道。
“想要脫罪,有兩種方法,一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個你做不到,所以你選擇了第二種,讓瀧澤明自殺。”
“你將釣魚線的一頭穿在鑰匙上,打了個活扣,然後將線繞過抽屜,又將眼影盒卡在抽屜上,留下極小的空隙,拿著釣魚線的兩端走出房間,將房門上鎖,擦掉鑰匙上的指紋,然後拉動沒有綁鑰匙的那頭。”
為了還原現場,工藤新一親自拿著釣魚線走出房間,關上房門,拉動釣魚線。
隻見鑰匙在他的拉動下緩緩前進,通過門縫進入房間,一路朝著桌子而來。
在經過抽屜的時候,因為鑰匙的體積不能通過空隙的緣故,工藤新一隻稍微用力,綁在鑰匙上的活扣就脫落了,而鑰匙,也順利掉進了抽屜裡。
目暮十三頓時睜大了眼,震驚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如此一來,密室就可以形成了!”
麵對目暮十三的“聰慧”,工藤新一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沒錯,目暮警部,你很聰明。”
“犯人就是這樣塑造了一間密室。”
“而在犯人做完這一切後沒多久,福山先生就帶著吉田夫人來到化妝室前,撞開了房門,發現了瀧澤明的屍體。”
“作為會所中的二把手,他必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如此短的時間內,他根本沒有機會擦掉腰帶上的指紋和皮屑。”
“隻要將腰帶拿去進行DNA比對,能發現上麵的皮屑就是瀧澤明留下的。”
“就算你的動作快,擦掉了腰帶上的證據,但沾在衣服上的海洛因,可做不了假。”
工藤新一推開房門,頗為驕傲的仰頭,看著榊誠,話卻是對源重治說的。
那眼神仿佛在說,怎麼樣,我的推理如何?
你服不服?
就算我落後於你,一樣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
你不過是搶先一步,占據先機罷了。
可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榊誠依舊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似乎他的挑釁根本不存在。
“源先生,請你脫下外套和腰帶,讓我們拿去化驗。”目暮十三說。
源重治僵硬的臉龐出現了一絲動搖,他苦笑了下,搖了搖頭:“不必了,警部先生,這位小偵探很厲害,他的推理,連我都要相信了。”
“我確實打算殺死瀧澤明,但並沒有將他吊起來,更沒有鎖門。”
“我隻是勒死了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