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說我也不行!”
“我妻子她們怎麼可能殺人!”
“他們跟山崎金橋又沒仇”
又?
榊誠嘴角上揚,心想果然如此。
犯人一定是他!
連側寫都不需要,榊誠一下子就鎖定了犯人的身份。
顯而易見的,這是一道證明題。
“榊誠老弟,我們剛才已經詢問過不在場證明了”
目暮十三生怕榊誠推理錯誤,趕緊提示他:
“案發的時候”
“不管是瀨羽先生的妻子還是兒子,他們都在聚會廳,根本沒有離開。”
“客人們都能作證。”
“隻有瀨羽先生去上了個廁所,但他”
目暮十三看了眼瀨羽尊德打著石膏的右腳:
“他根本不可能做案啊!”
“確實。”
破天荒的,榊誠同意了目暮十三的說法:
“瘸了一條腿的話,確實不可能作案。”
“因為犯人一定是通過陽台進入客房的。”
榊誠已經看過了現場的照片。
匕首直插心臟,死者倒下的方向正對著陽台,屍體也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
如果犯人不是從陽台進入房間作案,就勢必要移動屍體。
這是悖論。
犯人的作案手法不難猜出來,難得是如何求證。
“哼!”
瀨羽尊德十分不悅的瞥了榊誠一眼:
“既然你很清楚,那你憑什麼說犯人是這個家的主人?”
“難道你的意思是女傭殺了山崎金橋嗎?”
站在他身後的漂亮女傭們頓時露出惶恐之色:
“不,不是我們!”
“我們我們沒有殺人!”
“喂喂喂”
“不要誣陷她們啊。”
腳下地暖有些發燙,榊誠抱怨了一句,緩步走到開放的窗子前,將窗戶關閉。
“犯人,一定是十分熟悉這棟房子構造的人。”
“否則他不可能知道從儲物室外的欄階能跳到客房陽台上。”
瀨羽尊德漸漸變了臉色。
儲物室的窗戶下方,有一條凸出來的大理石,方便讓人上到房頂。
他,就是從那裡跳到陽台上,殺害了山崎金橋,然後原路返回。
清理了足跡,戴著手套,完全沒留下任何痕跡。
警方什麼也沒查出來。
就在他得意的時候
榊誠一口就說破了他的作案方式。
瀨羽尊德有些惶恐。
榊誠給他的感覺和那群蠢笨的警察不一樣。
很危險。
“再進來之前,我先繞著房子周圍走了一圈。”
“因為是富人區的緣故。”
“每棟房子之間的距離都很遠。”
“不仔細勘察的話,根本找不到那條路線。”
榊誠笑了笑:
“所以瀨羽先生你也不用找借口說是外人策劃的這起案件了。”
“絕對是內鬼所為。”
榊誠將證物袋塞還給登米刑事,抬腳來到輪椅前,彎腰,與瀨羽尊德對視:
“更何況”
“你在害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