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報告扔到了桌上。
“怎麼樣大哥。”
伏特加扭頭:
“信上的指紋對不對?”
琴酒彈煙入嘴,掏出了銀質打火機:
“沒什麼問題。”
“上麵確實沒有出現工藤新一的指紋。”
“告訴雪莉,她可以將死亡報告填上去了。”
伏特加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拿起研究所內部電話。
大哥的命令是絕對的。
他隻需要服從。
片刻之後
“納尼?”
伏特加驚訝的聲音傳來:
“你說工藤新一的死亡報告已經被人改過了?”
“是誰乾的?”
琴酒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旋即鬆開。
他起身來到窗戶旁,拉開百葉窗,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車流
“大哥。”
伏特加掛斷電話,臉色有些難看:
“工藤新一”
“不用說了。”
琴酒抬手止住伏特加的下半句話,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
“我知道是誰乾的。”
他語氣中帶著讓人心悸的寒意,伏特加愣了愣:
“是誰?”
“三天前”
琴酒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一架b747-400d大型客機落在了羽田國際機場。”
“那是一架從啊美麗卡到曰本的長途飛機。”
墨鏡後方,眼睛逐漸圓睜,伏特加聽懂了琴酒的意思。
“喂喂喂”
“她不是正在啊美麗卡執行任務嗎?”
“怎麼突然回來了?”
知道對方是誰之後,伏特加就再也沒提過工藤新一的事情。
因為“她”在組織內的地位
十分特殊。
是那位大人最寵愛的女人。
比起琴酒,隻高不低。
“嗬嗬”
琴酒沒有什麼反應,臉色平靜:
“boss會派她出馬,一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任務交給她。”
“但那個女人不老實”
燃儘的煙蒂,被重重的按息在煙灰缸中。
“如果被我知道,她居心不軌的話,就算是boss”
“也護不住她!”
第三天,晴。
榊誠拆解下紗布,傷口已經開始結疤,雖然距離完全恢複還得一些時日,不過
隻要注意一些,小活動還是可以進行的。
牆上的電子表跳到了3:00。
他穿上黑色皮質手套,蓋住傷口,走出銀行。
幾分鐘後
一排黑色轎車停在了麵前。
路人們紛紛為之側目,驚訝的看著這一條長長的車隊。
十幾名黑道大漢從車上走下,腰後彆槍,站在兩旁,捂襠派弟子上線。
石川秀打起一把古典黑油紙傘,走到正中一輛加長行政款勞斯萊斯旁,拉開車門。
一身黑紋付羽織袴的高山越出現了。
看到這陣仗,榊誠對高山越的評價更上一層樓。
可彆認為這些排場華而不實。
實際上,這些黑道幾乎杜絕了高山越被刺殺的可能性。
戒備森嚴。
有些人也許要問,為什麼晴天還要打傘?
答:防止專業的狙擊手。
專業的狙擊手,隱藏在暗中,尋找機會,一擊必殺。
除非緊急關頭,否則他們絕不會輕舉妄動。
僅此一處小細節,就能看出高山越有多麼謹慎。
二人靜靜的對視片刻。
高山越,臉色凝重的將一長方盒子,雙手遞了過來。
榊誠伸出雙手接過。
沒有交談。
將長方盒子交給榊誠之後,高山越轉身上車。
石川秀關上門,塞過來一張紙條,上前低聲說道:
“今天晚上,阿久津會按例去這家賭場巡查。”
說罷,石川秀深深的看了一眼榊誠,小跑著上了車。
車隊逐漸遠離。
交通恢複如常,仿佛剛才的擁擠不曾存在過。
榊誠打開紙條,看了一眼,掏出打火機將其焚儘在鐵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