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鬆口氣,服部平次還以為
槍田鬱美想做他媽呢!
要真是這樣
自己那老媽,絕對要打斷老爹兩條腿哦不。
三條!
“槍田小姐,為什麼特意邀請我們來打牌?”
榊誠將兩張暗牌扣到槍田鬱美的麵前:
“茂木先生的牌技,應該也很精湛。”
“因為”
槍田鬱美單手托腮,眸子在榊誠的身上流連,似乎十分動心:
“在場的所有偵探中,真正能讓我信任的”
“隻有白馬少爺、服部公子和你。”
曾在警視廳工作過的她,見過幾次白馬探,也比較熟悉白馬警視總監,更深刻的知道
服部平藏是一位剛正不阿的人。
從她對白馬探和服部平次的稱呼中不難聽出
槍田鬱美,是把這兩位少年偵探當自己人對待的。
同時,為了掩人耳目,她要裝出一副花癡的樣子,用來混淆視聽。
可惜
服部平次沒聽出她的話外音,真以為對方喜歡年下的男生呢!
現在大家挑明了,服部平次有些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心想:
終究
還是錯付了。
“哦?”
眉梢一挑,榊誠好奇的問道:
“莫非你有什麼計劃?”
“算是吧。”
她點點頭,翻看底牌,聲音細微:
“在你們來之前,我和白馬少爺提前調查了一下彆館。”
“這裡到處都是血跡,其密度之大,就像發生了一場戰爭。”
“戰爭?”
服部平次質疑道:
“這裡是烏丸蓮耶的彆墅,怎麼會到處都是血跡?”
“不知道”
槍田鬱美搖了搖頭:
“我用魯米諾試劑,將大半個彆墅都檢查了一遍,樓梯上的飛沫血跡,就像被利刃割破了喉嚨濺射出的一樣。”
“牆上還有流下血跡,是有人受了傷之後,靠在上麵造成的。”
“雖然血跡都被人擦拭清理過,但”
她嚴肅的說:
“不管過多久,血液都能被魯米諾試劑檢測出來,而且留下血跡,絕不止一兩個人那麼簡單。”
“譬如”
槍田鬱美舉起了一張略厚的撲克牌,用指甲將其輕輕分開
一攤黑紅色的乾涸血跡,出現在了撲克牌中間。
榊誠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許多。
據他所知
當年執行任務的是皮斯克和朗姆,此二人究竟做了什麼?
他們動手的時候,黃昏彆館裡有多少人?
“我建議”
槍田鬱美將沾有血跡的撲克牌丟到桌上:
“咱們幾人彼此配合,共同查出黃昏彆館的秘密。”
“這樣一來,咱們的安全問題也能得到提升。”
“嗯”
服部平次頷首道: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榊誠先生你呢?”
二人看向榊誠,發現他反應平平,並未表態。
“你應該也發現房間裡的手槍了吧”
槍田鬱美突然說:
“黃昏彆館的主人顯然沒安好心,他恐怕在策劃讓咱們自相殘殺,重蹈40年前的覆轍!”
“小哀,你覺得呢?”
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榊誠扭頭看向宮野大小姐。
“說到底,榊誠、服部、毛利”
宮野大小姐注視著槍田鬱美,一字一句的說:
“我們幾人才是團隊,彼此間很熟悉,都有過命的交情,而你屬於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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