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群人一點都不相稱。
他們屎黃色的衣服,簡直玷汙了這種清雅的色彩。
被這個穿白大褂的人接到後,剛剛跟在我身後的四個人便沒有再跟上來。
或許他們的級彆無法到這裡。
我一語不發,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在牆麵上看到了之前在沈威的辦公室裡見到過的古畫。
一模一樣。
我驚呆。
所以,沈威和這群人難道也有聯係?
但是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沈威還沒有出生才對。
白大褂看出我在觀察四周,他冷笑一聲,沒有理會我,繼續加快腳步。
再往裡麵走,能看到一道又一道的鐵門。
這些鐵門看上去就像是監獄一般。
陰冷而潮濕。
兩邊的道路非常狹窄。
偶爾,能在牆麵上看到不少血漬。
我皺眉。
很難想象,這些人曾經在這裡經曆過什麼樣的痛苦。
“不過,你好像來晚了,不知道沈先生還能不能認出你。”
我不解:“他死了?”
我覺得全身虛脫。
白大褂搖搖頭:“沒死,不過......”
他咽下自己的話頭,對我抬手,示意我繼續往前走。
我不再多問。
越往前走,道路都越是狹長。
我不覺加快了心跳。
“還有多久。”
“快了。”
直到最後,我看到了這牢房儘頭。
最裡麵,是一個單獨的牢房。
隻有鐵柵欄,卻沒有門。
白大褂將我攔住:“等一下,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儘量遠離。”
不等我反應,他招招手。
我就看到從旁邊的角落走出來兩個士兵。
白大褂對兩人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那兩個人有明顯的慌張和退縮。
白大褂見狀,掏出槍指著那兩個人。
我看到兩人的褲子濕了一大片。
我不解,去見沈安之,他們為什麼會怕成這樣?
沈安之雖然是道士,但卻是一個非常儒雅的人。
即使被關在這樣的地方,他都不會發狂才對。
白大褂回頭看著我,臉上掛著笑意:“韓先生不用著急,稍等片刻。”
明明近在咫尺,我迫切地想要見到沈安之。
但恐懼源於未知。
我點點頭。
白大褂用槍指著那兩個士兵。
就這樣,我看到那兩個人慢慢地逐漸靠近最深處的鐵籠子。
很快,鐵籠子裡便傳來了一陣指甲刮牆麵的聲音。
聽上去,汗毛直立。
“沈安之真的在這裡?”我還是問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疑問。
白大褂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轉眼看向已經踱步走向鐵籠方向的士兵。
就好像,他根本不想放棄接下來的表演。
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瞬間。
我看到一個類似八爪魚一般的觸手,突然從鐵籠子裡伸了出來。
下一秒,其中一個士兵就已經被吸盤吸住。
因為鐵籠子的間隔太狹窄。
那個士兵的身體卡在縫隙裡。
隨後,便被硬生生地擠扁,拽進了鐵籠裡。
鐵籠子的邊緣留下血肉的痕跡。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又一個觸角衝了出來,將想要逃跑的士兵吸住。
他的身體迅速後撤,同樣生生地被拽進了籠子裡。
血水滴答滴答的墜落。
我嚇壞了,睜大眼睛。
“這怪物......”我慢慢開口。
白大褂對我招手,示意我跟上去:“這怪物,就是我最新的實驗品,一旦成功,就是最強大的武器!這一切,還要感謝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