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齡問:“還生氣嗎?”
謝商手放在身後,怕碰到她,一動不動地任由她抱著,隻是低著頭,希望她能來吻他:“我沒有生氣。”
溫長齡覺得他不誠實:“你從昨天就開始鬨脾氣了,星星。”
好喜歡她喊他星星。
以前不喜歡的小名,她每次叫的時候,都像在撒嬌。
“你現在是在哄我嗎?”謝商不確定,他現在對溫長齡沒有一點把握。
“是啊。”
哪有這樣的,你分明是在玩我。
謝商閉眼,把臉埋在溫長齡頸間。
她的手掌輕輕地壓在謝商的手臂上——被彆的女人碰過的地方,突然問:“晚上玩得開心嗎?”
謝商說:“不開心。”一直在想某個沒良心的人。
溫長齡有一下沒一下地,全憑心情地拍拍謝商的後背,幫他緩解:“和你們一起玩的那位女士,你之前還用她的仙女棒點過煙。”
“你吃醋了嗎?”謝商去看溫長齡的眼睛。
她說:“我不喜歡彆人碰我的東西。”
被謝商放出來的那隻野獸,跟他本人一樣,非常的好哄,溫長齡模棱兩可的在意都足夠安撫到他。
隻是單單的占有欲也無所謂。
不被愛的人底線隻會越降越低,謝商把身體往後退一點:“長齡,彆抱了,我身上臟。”
“不臟啊。”
她踮腳,咬他的耳朵:“星星,你剛才好性感。”
她輕而易舉,就能點燃謝商的火。她可能真的是山裡某隻妖精化形的。
謝商把她箍緊:“長齡……”
溫長齡知道他想要什麼,但她這個人,是鋼鐵做的心。
她推開他脫身:“我要回去睡覺了,都賴你,我昨晚沒有睡好。”
她走了。
留下一顆星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