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把她曬得發懶,貓似的,慢半拍地懶懶抬頭。
謝商過來,先查看她的狀態,她的臉色看上去沒有不妥,被太陽曬紅了臉。謝商在椅子的另一頭坐下。
“那位夫人怎麼和蘇女士說的?”
“說你在婦產科做檢查。”
婦產科有很多檢查。
但如果來的是年輕女士的話,最先讓人聯想到的是孕產檢。
溫長齡一點懸念不留地直接辟謠:“我沒懷孕。”
謝商明顯鬆了一口氣。
溫長齡靠著椅背,頭朝向謝商那邊,她是怕冷體質,一到冬天就裹得圓乎乎:“你好像很慶幸。”
他是很慶幸。
“你以前和我說過,你不生小孩。”
他們隻有兩次沒有避孕,第一次的時候,還有分手後點了太多蜂香楠木,稀裡糊塗的那次。
他不願意讓溫長齡吃藥,不想她承擔任何一點風險,所以一直都很小心。
他問她:“如果懷孕了,你不會要對嗎?”
溫長齡沒有猶豫:“對,我會流掉。”
幸好沒有真的懷孕。
謝商在來的路上,也有過短暫的僥幸心理,萬一溫長齡不舍得不要呢。但他更多的還是緊張和不安,他不敢想象溫長齡會承受的傷害。
“你趕過來是以為我懷孕了,來阻止我嗎?”
“不是,來陪你。”謝商坦誠地說出他的想法,“長齡,我其實很想用孩子綁住你,但我做不出來強迫你的事,我更想尊重你的生育選擇權。我希望你自由,有自主權,有抉擇權,不用被任何人、任何事束縛。”
這是他的教養,也是他想最大程度給她的一種權利:永遠有說不的權利。
沒懷孕,吃藥了。前麵說過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