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雪做了什麼?”
失去意識之後的事,她都不知道。
“他準備了藥。”
“什麼藥?”
“鉤吻。”
謝商放香料的櫃子裡多了一瓶紅酒。
醫生說溫長齡的身體裡除了麻醉劑成分,沒有檢測到其他藥物,江城雪那瓶加了鉤吻的紅酒並沒有喂給溫長齡。
帶了毒藥去,又沒用,溫長齡理解不透江城雪這個人。
“他還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
她下意識去摸脖子,謝商拿開她的手去親那個有痕跡的地方。
賀冬洲把江城雪送去了醫院,和溫長齡相隔很遠的醫院。他做完手術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
右手幾乎動不了。
“手動不了隻是暫時的。”
薛伯勇在看守所,病房裡隻有戴秋在,她哭過,眼睛很紅:“等以後做了複健就會好。”
“她怎麼樣?”
江城雪不在意手,問的是溫長齡。
“在帝宏醫院,沒什麼事。”
他躺著,臉色白的像屍體:“去找個點香的爐子來。”
戴秋趴到床邊,哀求:“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去找爐子。”
江城雪左手一直握著,手術的時候也沒鬆開,手掌裡藏了一塊沉香木。那是他從謝商那裡偷來的,燒剩的日有所思香。
隻有謝商那種貴公子才有興致玩這種偷閒的東西,他不信這玩意,不信。
*****
溫長齡在醫院住了兩天,荷塘街那兩個小時裡發生的事誰都沒有報警。
鄭律宏死了,佟泰實他們三人全部改了口徑,說當年溫招陽的案子沒有任何隱情,就是溫招陽殺了傅明奧,他們甚至不承認和江城雪有往來。很明顯,這三人都被鄭律宏的死嚇到了,隻求保命,不敢再惹江城雪那個名副其實的神經病。
又過了一周,溫長齡脖子上的咬痕已經淡了。
“江城雪出院了。”
謝商聽到這個消息,筆尖停頓,雜亂的一筆劃過紙張,壞了快抄好的這頁經文。
旁邊點著凝神靜氣的香,不到半個小時,桌上的手機響了。
謝商接了。
“接得很快,在等我?”
該了斷了。
江城雪說:“望背山,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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