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回去了。”
“在家等我,不要一個人出門。”
“好。”
今天下午很不順。
先是謝商的車被人追尾,費了半個小時處理,然後又被堵在了高架橋上,因為前方路段車禍,大橋護欄被撞毀,臨時封了路。
等到交通恢複,太陽已經西下。
車子重新啟動,速度一路飆升,謝商不放心,又給溫長齡打了一通電話,那邊電話接得很慢,鈴聲響了十幾秒才接通。
“長齡。”
回應謝商的,是江城雪的聲音,懶懶的,愜意的,帶著誌在必得的悠閒:“她睡著了。”
江城雪掛斷了電話。
車子急刹,停在了路邊,謝商握在方向盤的手用力到指尖已經發青。
炸彈引爆了。
謝商隻給了自己片刻時間冷靜,然後找人追蹤溫長齡的位置,查探江城雪被保釋後見過的人、做過的事。
謝商沒有報警,不能報警,他也不確定他今晚會做到什麼程度。
“謝先生,人在荷塘街。”
兩個小時前——
溫長齡在臥室聽到聲音,以為是謝商回來了,沒來得及吃的藥還握在手裡,她放下水杯,去開門。
風吹進來,淡淡的香跟著進來,不知道是須後水還是男士香水,味道不濃,但烈到第一時間就會入侵人的呼吸,那是一種極強的侵略感。
溫長齡立馬關上門。
左臂卻被按住,她握緊右手上的藥板,毫不猶豫地割向江城雪的頸動脈,幾乎同時,他將針管刺進她左手的皮膚裡,液體瞬間被推入。
可惜裝藥的塑料板不夠硬,隻劃破了皮膚,沒能劃破動脈。
溫長齡失去意識倒下,江城雪張開手,接住她。全程沒有一句對話,他用這種方式,高調張揚地、毫無法紀地告訴她:我出來了。
*****
朱婆婆外出了,互通的兩個院子裡沒有其他人,花花倒在了它的貓窩旁,貓盆裡還有半盒沒吃完的罐頭。
今晚靜得詭異。
謝商推開門,江城雪喝茶的手停頓下來,抬頭:“來了。”他繼續喝茶,桌上放著他翻了幾頁的——聖經。
好虛偽。
謝商可不是什麼聖人,看的都是什麼書。
溫長齡躺在臥室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謝商先過去確認她的脈搏、呼吸,有沒有外傷。她看上去像睡著了,脖子上有明顯的痕跡。
“你對她做了什麼?”
結局存得差不多了,但有一環我要改一下,剩下大概五六七八章吧,晚上發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