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隻神秘者跑進了我的臥室啊!
真就“我們控製,我們失誤,我們跑路”嗎!
莪對你們非常失望!
抱著佐莫兔子,林安剛從宿舍樓靠近機構大廈,隻聽警報聲“嗚嗚”響個不停,他穿過人流,從樓梯口逮住一位穿著研究部製服的員工,亮出懷裡的兔子。
“你們是不是在找這個?”
員工神情大變,馬不停蹄地報告消息去了,大約兩分鐘後,警報聲停止,研究部門的部長泡了一壺紅茶,遞給林安。
“十分抱歉,這次是我們管理不當。”
研究部的部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性,氣質儒雅,戴著厚重的黑框眼鏡,盤起稀疏的金棕色長發,內部有傳聞說她是會長的妻子。
“我很好奇,你們怎麼連佐莫都看不住的。”林安委婉地說。
“是這樣的,林先生,為了測試結果考慮,我們解開了Zeta-027的束縛帶,沒想到的是,得到數據的同一時間,Zeta-027忽然從隔離室消失了。”
研究部長的雙手互握,公式化地解釋。
“經過我們的研究,確認這是一種類似’穿牆’的能力,意味著Zeta-027可以無視空間,在隔離室來去自如。由於研究部門的員工沒有神秘,追不上它,一時疏忽讓它逃走了。”
怪不得它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我的房間,甚至不需要開門。
林安嘴角抽了抽:“行吧……”
“為您造成的不便,我們感到非常抱歉。作為補償,請您提交Zeta-027,我們會按照規定,給您20積分的獎勵。”
可以接受的補償。
林安將佐莫交給防線小隊,他們給兔子纏上一圈束縛帶,帶回了研究部門。
次日,林安剛吃完午飯。
一回頭,黑色的兔子默默地站在走廊上,大眼睛翹首以盼地眨巴著,和林安四目相對的刹那間,佐莫“噗嘰”一聲跳到了他的懷裡。
似曾相識的紅茶,似曾相識的研究部部長,以及似曾相識的話術。
“十分抱歉這次是我們管理不當。”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個穿越者,不然為什麼短短24小時之內,經曆了兩次一模一樣的事情。”
林安望著儀態端莊的研究部長。
“你們為什麼沒辦法控製住實驗對象呢?是因為不想嗎?”
研究部長製式化的笑容有了微弱的裂痕。
“是這樣的,林先生,這次我們叫了防線小隊的成員在旁邊監督,但他們畢竟屬於直麵部門,不可能24小時待在研究部。實驗結束後,他們就離開了。”
“你們記得重新綁上束縛帶了嗎?”
“這是肯定的。但不知為何,它又一次逃脫了隔離室。”研究部長撐著下巴,“為您造成的不便我們非常抱歉。作為補償請您提交Epsilon-027,我們會按照規定給您20積分。”
似曾相識燕歸來。
正當林安以為同樣的事情不會出現第三次的時候,清晨他刷著牙,抬頭看見黑色的兔子出現在鏡子的反射裡。
林安習以為常地吐掉漱口水,張開雙臂。
“嘰咕!”
佐莫兔子熟練地跳到了他的懷裡。
“十分抱歉這次是我們管理不當為您造成的不便我們非常抱歉作為補償請您提交Delta-027我們會按照規定給您20積分。”
聽完研究部部長的光速吟唱,林安試探性地問道。
“又是什麼原因?”
“我們第一次禁錮這種體型過小,皮毛又過於光滑的神秘者,導致束縛帶尺碼對不上,很難完全禁錮Delta-027的行動,深夜時分,它用門牙不停啃咬束縛帶,導致效果衰退。”
“不能重新做一批?”
“這種道具隻有會長可以製作,而他近期有事出差,去了一趟總部,因此現有的束縛帶暫時得不到補充或升級。”
原來束縛帶是會長的神秘術。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實驗體一直出逃,對機構的信譽不太好吧。”林安旁敲側擊地說。
“現在有兩種辦法。第一,直接抹殺Delta-027,但幻想家介質的神秘者很稀有,我們儘可能地想要得到更多資料。”
“第二呢?”
“不知為何,Delta-027每次都會跑到你的身邊。一旦Delta-027再次出逃,我們決定不再拉響警報,希望你配合研究部門,將它送回來。”
哪怕是研究部部長,此刻的表情都有些繃不住了。
“這是我們討論的臨時解決方案,你可以接受嗎,林先生?”
“每次都有積分?”
“是的,感謝你的理解和支持,林先生。”
“之前我跟文職部部長提了一次。”林安靠在椅背上,“早讓我在積分係統零元購不就完事了,還繞這麼多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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