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讓青竹敬了三杯,她的臉上已經浮現一絲醉酒的紅暈。
謝韞嫻頓時放心,看來這酒勁不小。
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酒,謝韞嫻笑吟吟說道:“總是勞煩景王殿下幫忙,我也敬你一杯。”
“嗬嗬,你的忙本王又不白幫,對吧?”
幾個丫鬟就在謝韞嫻身後,蕭臨祈也不好把話說的太明白,但即便如此,謝韞嫻還是一聽就懂……
“沒錯,本小姐說話算話。”
謝韞嫻不想在蕭臨祈麵前露怯,話說的言之鑿鑿。
過了一會,青竹酒勁上來,兩邊臉頰紅撲撲的,站在那裡搖搖欲墜。
青竹和玥兒連忙扶著她回去休息,望月閣裡就隻剩下了謝韞嫻和蕭臨祈兩個人。
推杯換盞,酒水喝了整整一壺。
謝韞嫻臉頰緋紅,小巧的紅唇間滿是酒氣,再看蕭臨祈,白皙的臉上也滿是醉紅,他昏昏沉沉,顯然已經醉了。
謝韞嫻用銀針刺破指尖醒了一些酒氣,然後得意的看著蕭臨祈說道:“哼,是你自己不爭氣喝醉了,可彆怪本小姐不給你機會。”
說罷,謝韞嫻起身將蕭臨祈的胳膊搭在肩膀上,扶著他去廂房裡休息。
進了房間,走到了床邊上,謝韞嫻將蕭臨祈往床上一摔,得意道:“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
話未說完,謝韞嫻突然被蕭臨祈拉住手腕拽到了床上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蕭臨祈壓在了身下。
謝韞嫻慌慌張用手抵住蕭臨祈的胸口,見他墨染的眼睛含著戲謔的笑容,頓時惱羞成怒。
“你……你沒有醉!”
蕭臨祈鬢角的發絲飛舞,周身出現氣體的波動,隨後他輕輕一震,一身的酒氣竟然全都散去。
謝韞嫻表情錯愕,內力還能解酒,這麼逆天嗎?
蕭臨祈俯下身子,湊在謝韞嫻耳邊,一字一頓道:“你剛剛說誰給了機會不中用來這?”
從耳朵開始,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謝韞嫻的臉頰,一直蔓延到腳底板。
謝韞嫻眼神慌亂到無處安放,她兩手緊緊抓著床單,一言不發。
蕭臨祈見她不說話,便伸出一根手指,挑開她胸口的衣服,“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本王心情一好,也許能繞過你。”
“哼,你要來便來,我才不怕。”
“真不怕?”
“就不怕!”
“很好。”
蕭臨祈骨節分明的手用力一扯,謝韞嫻的香肩便露了出來,胸口鵝黃色的肚兜鼓囊囊的,脖頸下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還不怕?”
謝韞嫻咬牙切齒,“不怕!”
蕭臨祈虛眯著眼,起了勝負心,非要看她認慫才肯善罷甘休。
他的指尖順著謝韞嫻的臉頰往下遊走,從脖頸,到鎖骨,再到那從肚兜裡露出來的半個圓潤。
謝韞嫻緊張的身體輕輕顫抖,手指用力揪著床單,關節都有些發白。
景王殿下愣了一下,然後抬頭一看,那個平日裡性格強硬不認識的女子居然哭了。
“你……”
這一下蕭臨祈突然有些不會了……
謝韞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她突然覺得好丟臉,自己一個女殺手,居然因為這種小事掉金豆豆,傳出去怕是要被同行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