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輕笑聲在耳邊響起。
總算回過神的安子言一瞬間臉色又在一次爆紅了起來,“你低頭近在眼前的雌蟲因為是半彎著腰的緣故,胸前的美景被儘收眼底。
“好了,雄主,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嗯嗯嗯,休息休息,那你脫衣服乾嘛?嘿,這天氣還還是蠻涼快的。”
“雄主,忘了嗎?按道理昨天才是新婚夜,不過很抱歉。"
"額,這會不會太快了點,不如我們先一步一步來如何?“
“一步一步來?”雌蟲像是有點疑惑般,已經站直了的身體微微歪著頭輕聲問道。
妖孽啊!不是,大哥你這也太犯規了吧!這反差萌!
“就是是不是得先培養下感情這樣。"
看著狂咽口水的雄蟲,航墨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就著這個姿勢說,“感情?我們以後時間還長還可以慢慢培養,難道你要讓彆的蟲看不起我嗎?"
雌蟲的聲音慢慢低迷了起來,手撫摸著腹部一小塊印記,看著他的眼神有迷茫有失望還有半分委屈。
看著雌蟲那委屈的樣子。(不是從哪看出來的)安子言一急,“不是。”
可惜還沒說完就被雌蟲打斷了,“不是?難道雄主你該不會是不行還是不會吧!”看著雄蟲越睜越大的貓眼,雌蟲輕飄飄扔下了一個炸彈。
而此時的安子言,腦中隻有“不行不會”四個大字在循環播放,從而聽不出雌蟲話中癮含的戲謔。
男人哦不雄蟲,怎麼能被說不這個字呢!這個是羞辱大大滴羞辱!
安子言乾脆眼一閉心一橫,直接撲上了站在麵前的雌蟲。
順著雄蟲的動作,航墨手摟上了雄蟲的小細腰,旋轉了下身體倒到了身側的大床上。
感受著雄蟲埋在鎖骨處正毫無章法啃咬著所帶來的刺痛,航墨卻心情極好,雄蟲動作越是生疏,也代表著真的和他剛剛所猜測的一樣是第一次。
突然啃咬著的雄蟲泄氣般的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小聲的嘟囔道“好吧!我的確不會,但我不是不行我非常可以。”
聽到這話,航墨實在忍不住悶笑出聲。
聽著耳畔雌蟲低沉的悶笑聲,感受著聲脈的震動,惱羞成怒的安子言懲罰性的咬上了雌蟲的喉結,不過動作很輕很輕,不像是懲罰反而更像是調情。
雌蟲把骨節分明的手安撫性的放在了雄蟲的脖頸撫摸著,一邊輕聲的安慰,“沒關係,雄主,第一次不會是正常的。”
“那雌君你也是第一次嗎?我感覺,你好會哦!”
“傻蟲,我就你一個雄主,難道還能有第二次。”
(好了,拉燈,後麵的大家夥自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