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著精神絲在雌蟲修長的手指上綁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的安子言玩得不亦樂乎。
為了方便雄蟲動作,雌蟲直接坐到了雄蟲身旁,也因為一隻手還在雄蟲的手裡的原因,兩蟲離得及近。
這孩子氣的一麵航墨還是很喜歡的,他不想他的雄主像其他雄蟲一樣時不時就毫無預兆的因為一點不順心就發怒,而且還是以發泄到雌蟲身上取樂。
“乖,這精神絲不要向外說,這可能和你返祖的情況有點關係。”
“嘿嘿,我又不傻,你就放心吧!”聽著雌蟲的囑咐,安子言不滿的嘟囔道,他又不是傻子,在明知道自己情況特殊的情況下會隨便說出去嗎!
而聽著雄蟲不滿的嘟囔聲,航墨用一種你這不就是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此地有無聲勝有聲。
瞧著雌蟲滿眼看傻子的眼神,被惹怒的安子言直接嗷嗚一聲撲了上去。
都到自己身下了還是一副老神在在樣子的雌蟲,安子言看著就氣不打自來,懲罰性的隔著睡袍捏了下雌蟲的勁腰。
同時一字一字的強調著,“我這還不是因為信任你才說出來。”
對於雄蟲那撓癢癢的力度,航墨表示,這就是明晃晃的撒嬌。
“行吧!你說是就是。”
瞧瞧這是蟲話嗎!什麼是就是,這明明就是,瞪著雌蟲死蟲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安子言終於是開始了一開始就很想乾的事。
直接朝著懶洋洋還閉上了眼的雌蟲,鎖骨處就咬了上去。
感受著雄蟲在鎖骨處磨牙的動作,說實話航墨還是比較驚訝的,畢竟就這幾天的認識裡,他這雄主一直都是比較含蓄的也容易害羞。
而這幾天的床事也基本都是他引導的,這還是雄蟲第一次這麼大膽,不過他還是比較愉悅的。
這也證明了雄蟲對他這副身體也不是毫無感覺的!看,這不就啃上來了。
瞪眼看著都這時候了還敢走神的雌蟲,本來還有點羞澀的安子言一下子被激怒了,直接就色膽包天的吻上了雌蟲的薄唇。
伴隨著一聲輕笑,始終毫無章法隻會像小狗狗一樣舔來舔去的安子言,剛剛被激起的勇氣正在慢慢散去。
就在他紅著臉要撤退的時候,輕笑的雌蟲卻溫柔的把手放到他的的後腦上,不容拒絕的壓了回去,滾燙的氣息瞬間將他包裹,溫柔的引導著他。
感受著唇舌在嘴裡進進出出,慢慢的安子言也是沉溺其中,而且可能也是雌蟲有意放縱的原因。
本來一直在雌蟲手上的主導權,也是慢慢的交到了他手上。
在隻有兩蟲的空間中,寂靜的空間裡隻有唇舌交接曖昧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