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可怕的是,這些雌蟲裡,居然大多數都是屬於少年期的雌蟲。
看著眼前殘酷的畫麵,特亞尼他已經不記得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大概是可悲吧!
麻木著表情的走了進去,來到一個勉強醒著被關押在牢籠裡的小雌蟲身邊。
雌蟲的身體也是布滿傷痕,不過五官卻十分好看,最難得的是雌蟲身上有一股藥草香味,十分好聞。
戴卡警惕的看著麵前毫無表情的雄蟲,他不明白,他本來好好的采著藥補貼家用。
在他醒過來發現已經遠離他的家庭的時候,他不懂,是他不聽話嗎?明明那天他雌父難得做了一桌好吃的給他吃,但看著他的眼神卻含著一絲悲傷。
而同桌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雌蟲叔叔,看他的眼神他不喜歡,像是在打量著什麼貨物一樣。
看著雄父舔著臉討好著那個打扮精致的雌蟲叔叔。
他不明白為什麼身為雄蟲的雄父要去討好那個雌蟲叔叔。
後麵發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等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後麵接受著各種各樣的調養,想到這裡雌蟲的漂亮的眼睛滿是恐懼,到了最後兜兜轉轉來到了這裡,他並不知道這是哪,隻知道這裡才是黑暗的真正開始。
特亞尼把手上的營養劑遞給了他,戴卡在看到營養劑的渾身一抖,他知道,他要去接受他未知的命運了。
戴卡強忍著想要落淚的眼睛,微抖著手接受了雄蟲手中的營養劑,閉著眼睛,喝了起來。
特亞尼瞧著落淚的雌蟲,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有的雄蟲就喜歡這些,很美,但也很殘忍。
並沒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等雌蟲把營養劑喝完後,又縮在角落裡成了一團。
這動作是幼崽還在蛋裡的動作。
似乎縮成這樣後,就能在一次回到蛋裡,就不用接觸著外界這些傷害。
特亞尼無言了一會後,在雌蟲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的時候,在隱蔽的角落裡把一張照片拿到雌蟲的手上。
用隻有兩蟲能聽見的聲音說,“記住這個蟲的樣子,也許也隻有這個蟲能夠給予你幫助。”像是怕嚇到眼前滿眼恐懼的雌蟲,特亞尼聲音放得很輕很輕。
戴卡聽到這裡,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把手中小小的照片緊緊的捂著不放,像是怕被蟲給搶走了一般。
戴卡借助著雄蟲進來的時候帶來的一盞燈,看著手中照片上,滿是溫和氣息的雄蟲像是在為雌蟲做著精神治療一樣。
而在兩蟲的中間,還有一個瘦弱的幼崽在安睡著。
雄蟲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溫柔無害,一隻手放在渾身布滿傷痕的雌蟲後腦勺上。
他不知道他是誰,但他卻知道,這個看著一臉溫柔的雄蟲可能真的是他最後的一絲希望。
特亞尼等到雌蟲的情緒平複下去後,又在戴卡不舍的目光裡把照片收了回來。
後拿出了一針藥劑,推了進去。
看著雌蟲徹底昏睡在地,特亞尼直接轉身離開,徒留下地上的一小塊痕跡。
想著遲遲沒有回複信息的光腦信息,他所能夠做的也就這些了,至於能不能成功他也並不知道。
(沒方法,安子言在第一次接受到神秘蟲的信息,就旁敲側擊了好久問對方是誰,這個是什麼意思,可惜對方就像蟲間蒸發一樣始終沒有回複,半信半疑的他還是侵入了帝國酒店的係統查看了一番。)
(而這次再一次接收到,安子言相信對方也絕對不會說自己是誰的,所以傲嬌的他也沒有再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