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墨倒是沒讓開,畢竟就雄蟲這小身板所帶來的衝擊力想要擋下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嘛!
所以乾脆站在原地老神在在的等著雄蟲投懷送抱。
安子言看著雌蟲一副聽不懂蟲話的樣子,彆說讓開都乾脆站在原地等他了。
隻能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到來的安子言。
卻發現事情並沒他想的那麼糟糕。
比如被直接撞飛,情況再好點來個兩敗俱傷。
而是腳踏實地的站在實地上。
不同的是,腰上多了一隻大手。
也顧不得靠著的胸部傳來的震動,還有耳邊磁性的悶笑聲。
“雌君,我把昨天救的小雌蟲給忘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說著,焦急的往外走,還不忘推著不知道在笑什麼的雌蟲往外走。
畢竟這事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還是需要雌蟲來做決定的。
航墨倒也不反抗,仍由雄蟲推著走。
不過早上的鬱悶被剛剛雄蟲視死如歸的表情給逗得一去不複返。
早上起來的第一時間,他就去醫療室看了,如他所料,小雌蟲的確是醒了。
而且還自主從治療倉爬了出來。
而蟲又保持著沒安全感一樣團成一團的動作蹲在角落裡。
本來他看著小雌蟲不吵不鬨的樣子,以為情緒是比較穩定的。
正準備上前的時候,卻遭到強烈的反應。
戴卡剛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躺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
起初的他是害怕的,卻在發現這裡麵的液體對他大有益處,才又慢慢放鬆了下來。
瞪著眼睛不知過了多久,躺著的機器停止了運轉。
他大概猜到應該是療程結束,試著按了下內部一個按鈕後,果然如他所想一樣機器自動開啟了。
迫不及待的爬出來後,看到屋內隻有他一個蟲,缺乏安全感的他就想去找自己要找的蟲。
卻發現,他連門都出不去。
一瞬間,他剛剛有點雀躍的心情瞬間墜入穀底。
他這是又被控製起來了嗎?
不過一想到那像天使一樣的雄蟲。
他還是抱了一絲希望,畢竟也沒有比之前更糟糕的情況了。
隻能小心不碰壞任務東西,找了個最有安全感(牆角)蹲著,期盼著他等的蟲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外界總算有點其他反應的戴卡期待的抬起了頭。
一瞬間,心涼到了穀底。
看著陌生高大的雌蟲拿著像是藥劑的東西向他一步一步走來。
戴卡不自覺抖著小身體,兩手也是放到了頭上。
頭死死的壓低著,顫抖的嘴甚至是因為害怕說不出反抗的話。
航墨看著本來還算平靜的小雌蟲,因為他的靠近,情緒瞬間崩潰。
疑惑的看了眼手中的營養液,似乎和這個有關。
不過他也不好再次走近了,免得小雌蟲再次受到刺激,這蟲現在可是現階段唯一的突破口了,隻能一步一步先退了出去,後又把門合了起來。
感受著裡麵小雌蟲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後,航墨才鬆了口氣。
不過他也鬱悶,倒是第一次遇到其他小雌蟲除非親生雄父,不然基本不可能對其他成年雄蟲這麼有信任感,而且居然對同為同性的他感到恐懼的情緒在。
而且這小雌蟲和雄主也就見了一麵,居然就這麼信任了。
看來還是得多看緊的,真是招蜂引蝶啊!
剛剛小雌蟲抬起頭一瞬間的期待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