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光線的地下室裡,被分割成了幾個小房間,而每個小房間角落裡都龜縮著或少數或多數的雌蟲。
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渾身遍布傷痕和彌漫著一股粘稠的血腥味。
而在牆壁上更是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像是感應到有蟲到來一樣,光線隨之亮起。
闖進來的幾蟲麵對的就是眼前這般場景。
航墨腳步一頓後又麵色如常踏了進去。
“啊!這畜生,我要去剁了他。”緊隨其後的康爾瞧著眼前這一幕終於是忍不住暴起了脾氣。
艾米麵上的表情倒還算正常,畢竟戰場比這場景殘忍的比比皆是。
而幾個一路跟著闖進來的新兵,則是臉色一白,一直接受軍校內部訓練的他們第一次麵對這種場景。
剛剛的亢奮也變成了無力,他們知道帝國雄蟲地位特殊,卻還是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現場沉悶的氣氛圍繞著每一個蟲。
半晌後,“中將,這些小家夥要怎麼安置。”艾米沉默的看了眼眼前不知在想什麼而站立不動的高大身影輕聲問道。
可能是察覺到有蟲的到來,有幾個年紀較小的亞成年雌蟲亞雌都忍不住輕微顫抖著瘦削的身體呢喃著,“彆打,我我會乖乖聽話的。”
有的則是一動不動,歪著頭眼神呆滯,仿佛精神上幾乎完全被摧殘了一般,神誌不清。
這些蟲哪怕後續接受完治療,還能不能獨立生活都成了問題。
“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艾米,這些蟲的進度你親自跟一下,醫療部那邊需要什麼就以我的名義申請就好。”
“是。”
站在原地沉默的看了會後,航墨直接轉身離開。
有些場景還是不需要讓雄蟲看到的,他隻需要保持他難得單純無害的眼神過完一生就好。
這些汙穢不配入他的眼。
本來一直壓抑的心情,看著在雄蟲懷裡裂著嘴角玩鬨著的小幼崽,航墨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
他想他會儘自己所能守護好眼前的一幕的。
像是察覺到雌蟲注視的目光一樣,本來戳上癮的安子言,悻悻然的收回了手,抬頭靦腆的向著雌蟲的方向笑下。
在雄父懷裡像泥鰍一樣靈活撲騰避開雄父作亂的小航羽總算能停止掙紮,隻不過整個蟲直接癱成了一張蟲蟲餅。
瞧著航墨一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視著他。
安子言把變身成蟲蟲餅的小家夥一把給放到了地上。
“這不是怕小家夥無聊嗎?我陪他玩會。”
小航羽瞄了瞄老老實實站著的雄父,撇了撇嘴,內心嘟囔著,明明就是自己貪玩,還拿我當借口。
“是嗎?”看著又規規矩矩起來的安子言,其實航墨也實在想不通,這雄蟲在其他蟲麵前不是挺放得開的嗎?怎麼一到他麵前,活像被他訓的那些毛頭小子。
“好吧好吧!這不是等得太無聊了嗎?”被航墨用上下打趣目光直盯得受不了的安子言乾脆直接炸起了毛。
他也沒說謊,裝完逼的他本想一起進去看看,不過被守門的軍雌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