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雌蟲一手緊緊抱著花束的樣子,安子言抬起了空著手的摸了摸雌蟲不知什麼時候泛起了紅的眼眶。
“現在就感動可不行哦!還有更大的驚喜呢!”
安子言把被雌蟲緊扣著的手掙脫了出來,後單膝跪地。
小心的從懷裡把禮盒拿了出來。
“在帝國,婚戒有著綁定一生的意思,那麼,請問,親愛的航墨先生您願意嗎?”
久久等不到回應的安子言也不急,始終抬著頭笑望著傻愣愣盯著他的雌蟲。
航墨直勾勾盯著雄蟲單膝跪地的樣子,此時他的心裡是甜的,說不出來的那種甜,夠了一切都夠,哪怕雄蟲還是沒有實現他的諾言,至少他還有可以回想的地方。
“當然,我的先生。”
“我的先生,還是自信的樣子最適合你。”安子言笑眯眯的注視著又恢複往常成滿臉自信的雌蟲,輕聲笑道。
航墨微勾著嘴角把婚戒套牢在他手指上的雄蟲從地上拉了起來。
“彆笑了,嘿嘿,排到你了,我還沒被蟲跪地追求過呢!”安子言一臉小傲嬌的把另外一個禮盒拿了出來,同款式的戒指,不過安子言戒麵則是從黑鑽石換成了帝王綠。
航墨寵溺的揉了把雄蟲的卷發,如他所願單膝跪地。
“安子言閣下,是否願意讓我照顧您一生。”
看著安子言微紅著臉,矜持的向他伸出了手。
航墨笑著把同款戒指取了出來,把他的雄主給套牢了。
像是捅破了什麼一樣,安子言徹底原形畢露。
安子言懶洋洋的趴在了桌子上,眼神黏糊糊的貼在雌蟲忙碌的身影上。
收拾完紙張殘骸航墨微勾著嘴角心情極好的坐到了雄蟲旁邊。
反正這裡就他倆,安子言不再客氣,挪了挪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微眯著眼賴在航墨懷裡就不動的。
航墨一隻手摟住了懷裡的蟲,好笑的看著安子言犯困的可愛樣,不過這個時間已經接近午飯時間了,要是真讓雄蟲睡下去,等下就真不用吃飯。
隻能靠在雄蟲耳旁哄著他,“雄主,等下再睡好不好,不早了,我們先去吃個飯好嗎?”
打著盹的安子言,聽到這話,一激靈。
對哦!按計劃他這時候應該是剛準備去軍部接被他感動得稀裡嘩啦的雌蟲出去吃飯。
雌蟲居然自己找了過來,也就省得他去找他了。
“醒了醒了,走吧走吧!我們出去吃飯。”
看著說風就是雨的雄蟲,手忙腳亂把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來,隨意的披在身上就要往外跑。
航墨一把把急急躁躁的雄蟲又拉了回來,勾著嘴角放輕力道彈了把雄蟲的額頭。
“本來就怕冷,現在外麵的風可不小。”邊說著邊把雄蟲的外套扣子一個一個仔細扣好。
安子言揉了把額頭,盯著雌蟲把他像幼崽照顧一樣的舉動,不自覺帶了點撒嬌語氣嘟囔道。
“不至於吧!這外套一扣上直接成圓筒了!”
航墨可不管雄蟲的抗議聲,也不知道又從哪摸出來了圍巾給雄蟲圍了上去,滿意的上下看了眼自己傑作。
嗯,可算沒那麼紮眼了。
安子言不滿的拉著被圍上的圍巾,就他這樣的裝扮,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坐月子呢!密不透風,一點帥氣都沒有。
可惜,航墨可不管他的抗議,直接一手抱著花束,一手十指緊扣把雄蟲拉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