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畢竟已經長大了,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摟摟抱抱,所以又恢複如初的兩蟲,同款動作——盤著腿窩在沙發上看著狗血劇。
不過不同的是,安子言腿上是幾袋包裝精致的小零食。
航羽則是在光腦上瀏覽一些課程視頻。
日子就這樣和和諧諧的過去。
安子言手捧著雌蟲親手煮的奶茶窩在沙發上,腮幫子正努力嚼著韌性十足的珍珠,在光腦上劃拉著什麼。
外麵管家圓球拿著一封信封樣的東西走了進來交到了坐在一旁看著早報的雌蟲。
安子言好奇的把視線轉了過去,滿眼亮晶晶的看著雌蟲手中的東西。
航墨看了眼手心躺著的信封,在安子言恨不得自己動手的視線裡,慢慢悠悠拆了出來,不過他卻沒完全拿出來。
隻是興致缺缺,說了兩個字,“宴會。”隨後,又不感興趣的把卡片放回信封裡扔到了桌上。
對於吃貨本性的安子言來說,也隻聽到了宴會兩個字,想到上次參加的宴會,上麵各式各樣的美食,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主要是還沒蟲管,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腦中公式是這樣的,宴會=好吃=想去。
不過瞧著又拿起日報專注看起來的雌蟲,安子言又有點抓急了,看這樣子是沒興趣去,本來最近就冷,幾乎就研究所—家兩點一線跑的他正無聊著呢!
要不是中間偶爾和澤菲爾打打嘴仗的話,他得無聊死。
也顧不了太多,光著腳的安子言直接在沙發上爬了起來,朝目標所在地一步跨了過去。
感受著身旁沙發墊陷下去的航墨,眸底一絲笑意一閃而過。
也就吃的東西對雄蟲能有點吸引力了,不然那是懶到能不動就不動。
緊挨著雌蟲坐的安子言,瞧著雌蟲注意力全放在日報裡連一絲眼角餘光都不給他。
內心小人深深的歎了口氣,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隻能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在轉到圓球放在桌上的咖啡時,眼睛一亮。
借花獻佛的他把桌上精致的咖啡杯拿了起來,後又驚呼一聲,“呀,這是什麼?"
航墨哭笑不得的把雄蟲硬塞給他的咖啡喝了一口。
也不管雄蟲浮誇的演技,還是老神在在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當然了,那是一點都看不進去就是了。
把信封捏在手裡的安子言,見雌蟲還是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
都要懷疑自身魅力,不不不,肯定不是我的問題,是雌蟲太愛工作的問題了。
都不管他了!
想到這,安子言臉一鼓,也不管打不打擾的問題,抬手,像敲木魚,一樣一直戳戳戳。
“乖,一邊玩去。”
半晌,隻等到這個回應的安子言,終究是泄了氣無精打采的癱在沙發上了。
被雄蟲一連鎖小反應逗到的航墨終於是忍不住悶笑出聲。
那邊,泄氣了的安子言,眯著眼斜視著盯著滿眼笑意的雌蟲,也知道被打趣了。
這小眼神硬生生把航墨的笑意給壓了下去,後背一緊,糟糕,好像逗過頭了!
冷著臉的安子言,坐直了身子。
拍的一聲,手中的信封狠狠扔到了雌蟲身上。
雙臂一交叉,眼一眯。
“你就說,去不去吧!”
“去去去 ,哪能不去呢!”
到滿意答案後,安子言不再管老老實實坐著看著他的雌蟲,施施然站起身,回房去了。
滿臉的這事沒完的樣子。
晚上,為了表示歉意,航墨特意備了一整桌菜,一點綠植都沒有的那種。
安子言也的確被伺候得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