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言臭著臉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雌蟲的腰身,頗有小鳥依人的效果。
“雌君,這誰,不介紹下嗎?”語氣中頗為不滿,不過配上那鼓起的臉還有不滿的眼睛,並不會讓蟲討厭。
反而還顯得可愛。
感受著腰身被捏的力度,航墨臉上帶了一抹無奈的笑,伸手一把雄蟲摟到了懷裡。
大手附到了雄蟲的手上,五指用力插了進去 。
感受著手心撓癢癢的力度,安子言才徹底卸了力,和雌蟲十指交叉相握在一起。
順勢賴在雌蟲懷裡的安子言,暗暗的瞅了眼普格拉,得到對方一際冷冰冰的眼神後。
像是被嚇到一樣,柔弱的抱緊了雌蟲的腰身,抬頭可憐巴巴道,“雌君,這誰啊!我又沒得罪他,他還瞪我。”
圍觀的澤菲爾瞪著眼看著戲精的某蟲,嘴角抽了抽,這也可以。
段位高啊!這綠茶味道偏偏還不會讓蟲不舒服,果然五官跟著反派走不是沒有道理的。
圍觀的眾蟲看著軟萌軟萌的雄蟲,不再感慨不愧是能被航墨中將看上的蟲,就是不一樣。
這種率性的不滿,特彆是還表現得軟萌軟萌的,對雌蟲來說傷害力還是很大的,畢竟誰沒有個爆脾氣的雄主、雄父或者雄蟲兄弟。
至於雄蟲來說,這是新鮮的,他們就還沒看過這樣的雄蟲,要是他們,估計已經二話不說的對雌蟲拳打腳踢了。
再加上安子言有名的護雌蟲還有特殊的武力值,一時間,在場的大多數蟲都站到了他這邊。
是啊!本來就是你當著人家麵找他雌君,還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樣,這要是被那些不講理的雄蟲看到,雌蟲不受罪才奇怪。
而且人家還大方的也沒怪你和責問雌蟲,隻是問了句你是誰,你就仇視人家,真是惡人先告狀。
本就因為麵前兩蟲親密無間樣子不舒服的普格拉,再被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平民雄蟲囂張的小眼神氣到的他隻不過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
都沒做什麼,怎麼就一副罪大惡極的樣子。
偏偏為了維護往常的形象,他還不能發作出來。
隻能把怒火壓在心底,勉強笑道,“想必這位就是安子言吧!你好,我是普格拉,是航墨中將的。”說到這裡,普格拉停頓了下後才繼續說下去。“朋友。”這兩個字放輕了語調。
盯著像是失落般低下頭的雄蟲,安子言內心嘀咕著,朋友就朋友,知道的是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強硬分開的老情人呢!
不過麵上安子言是完全不顯山不露水的,“朋友啊!那雌君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航墨寵膩的看了眼仰著頭,眨巴著大眼睛滿臉好奇的看著他的雄蟲。
當然,這也隻是表麵,安子言空著的一隻手正在雌蟲外套的隱護下,不滿的掐著他的腰。
大有一副你最好說點好聽的哄哄我,不然有你好看的樣子。
對於鬨著小脾氣的雄蟲,航墨也樂意寵著他。
配合更是小菜一碟。
“嗯,不是很熟悉。”雌蟲的聲音淡淡的。
現場的蟲聽著這一問一答明裡暗裡都把視線放到了普格拉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突然感覺風光無限的普格拉有點可憐。
身為當今蟲皇唯一的雄弟普格拉可以說是一出生就擁有了彆蟲終其一生也無法抵達的高度。
無論是樣貌、家世、地位都是頂尖的。
他本可以泡在金罐子瀟灑一生。
但他卻不甘於此,甚至進入了軍校學習,成為了唯一進入軍校的雄蟲。
而這也是他認識航墨的開始。
倆蟲同屬指揮部。
但倆蟲卻並沒有什麼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