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前。
由於他和航墨的特殊關係,又加上航墨本身的身份。
這次審庭航墨不能陪他一起出席,隻能坐在旁聽席。
安子言麵無表情的盯著麵前裝深奧的疑似情敵。
表麵功夫都不想做了,整一個不耐煩樣,真是有什麼事就直說,擱這裝什麼高深樣,真是浪費時間。
至於他們為何會一起出現在這小房間裡。
本來他在一路蟲或憐憫或可惜或冷漠的目光裡,又一路好奇的打量著這之前來過的地方。
之前來得匆忙,所以一路基本都是橫衝直撞,並沒觀察其他。
帶著隱隱好奇的神色的他悠哉悠哉的打臉著。
這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更是引起不少路過的工作蟲員腦補。
於是安子言就在這一路莫名其妙的心疼目光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走向刑場。
這一腦補,安子言渾身不自覺抖了抖,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也不再探頭探腦了,老老實實的跟著前麵的工作蟲員往目的走。
就在他心無旁騖的跟著走的時候,被半路攔了下來。
說是有蟲。
好奇在這個時間裡誰還敢來找他。
看了眼時間,還算充足就跟著走了。
於是就有了接下來這畫麵。
“有事直說,沒太多時間。”看了眼站在窗戶邊不知裝了多久深沉的蟲,安子言打了個哈欠後,也不想再等麵前蟲反應了,轉身就想走。
真是有病,大費周章叫蟲把他請來,又不說話,簡直浪費時間。
本來以為都這個時候了對方應該心裡很是不安,打算再製造點心裡壓力的普格拉高冷的表情上裂了條痕。
不是,倆蟲都這麼特立獨行的嘛!說走就走!
隻能寒著張臉轉過了身,不過等他看到某蟲打著哈欠懶懶散散的樣子,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這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這麼沒心沒肺。
真以為沒充能收拾他了。
本來想轉身走的安子言瞧著對方總算舍得轉身後又停了下來。
一蟲懶懶散散一蟲抽著嘴角對視良久。
像是較量一樣,誰也不先移開眼神。
最後還是安子言忍不住酸澀的眼睛,眨了眨,嘟囔著:“你自個深沉吧!走了,開會時間要到了。”
悠哉悠哉說完,就想起步。
這下,普格拉是真被整不會了,這家夥是真的沒一點緊張氣氛,還有都這時間,還有心情開什麼會,這麼想著也就問了。
聽到問話的安子言無言的看了眼普格拉,滿眼你有病吧!來這種地方,還能開什麼會。
成功領悟過來的普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