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看到了他,二話不說就踹了過來。
本來心情就極度不爽的特亞安,一路上,旁蟲異樣的目光,仿佛都在看他的笑話般。
忍了又忍,直到上了飛行器,也顧不得裝了,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身旁跟著的仆蟲,早就看到情況不妙,已經顫著身子直接跪下了,可惜還是逃不過。
經過一路的發泄,他心情總算好了不少,結果,一回家門,這賤雌竟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又在勾引誰!
這一下,一想到這幾天的事。
一出門,不是被異樣眼神看著,就是被那些對家的雄蟲嘲笑著,要不是這賤雌床上功夫可以再加上腹中的蛋,他絕不會把這時時刻刻提醒他犯蠢的家夥留在身邊。
還有那家夥法庭上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算是明白了,他這是完全被耍著玩。
現在看到這賤雌,就仿佛時時刻刻的把這蟲生汙點給晾了出來。
想他一生順風順水,那個不是哄著他的,也就在這事上吃了虧。
都怪這賤雌竟然敢算計他!
這賤雌倒好,不老老實實避著他,反而還高高興興的打扮得花枝招展,這是再嘲笑他,就看上了這麼個垃圾玩意嗎?
“怎麼,連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沒被那安子言看上很失望啊!”還沒等貝利爾開口,特亞安就邊咒罵著,邊一腳直接踹了上去。
好死不死,剛好踢中了亞雌小心翼翼護著的腹部。
毫無防備被一腳踹翻在地的貝利亞還沒反應過來,他不明白,這最近不是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又性情大變起來。
主要是特亞家族規森嚴,嫁進門的雌蟲。
除非那些高身份的,根本不可能隨意出去。
再加上,一進門他的私蟲光腦就被搜查了過去。
何況,他剛剛過來,根本還站不穩腳跟,近來也一直都在討好雄蟲還有腹中蛋的事。
所以對於近來發生的事,他根本一概不知。
突然下體一陣熱意,貝利而傻懵懵的低下頭看,他的蛋,他好不容易才穩定情況下來的蛋。
“雄主,我沒有,我求求你了,蛋,我的蛋,我求求你了,您大慈大悲,蛋絕不能出事啊!”貝利爾腳軟得都站不起來。
在徹底嘗試幾下後,怕再拖下去,也顧不得其他蟲的眼光,直接原地攀爬過去,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可惜此時的他滿心思都在蛋上,並沒發現周圍仆蟲異樣到害怕的眼神。
特亞安死死的盯著可以稱作大出血的亞雌,這出血量根本不可能是剛懷上幾天的樣子,隻有一種情況之前早就懷上了。
“好好好,沒想到你這賤雌也敢騙我,滾都給滾。”雄蟲暴怒的聲音隨著手上的暴打不停。
“是不是沒旁上那安子言很失望啊!你一直算計於他,想必也知道他是a級雄蟲吧!”
“既然還敢把孽種帶到特亞家,誰給你膽子,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你和安子言提前計算好的。”
“啊!沒有,我沒有,雄主,彆打了,我的蛋我的蛋。”
...…
跪了一地的仆蟲早就跑沒影了,這事他們可不敢觀看,以免引火燒身。
遠處,反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