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即使特亞安也算是一個受害者,但到底雌蟲還是被活生生打死。
本來這種事私底下也不少,但是這次卻發展到了明麵上。
不管解釋得再好聽,名聲已是臭了個徹底,接連反應的是,特亞家的不管什麼產業都受到了影響。
......
剛到研究所不久的安子言屁股還沒坐熟,又興衝衝的跑出門去。
一路上不管遇到那個工作蟲員,都稱得上那叫一副滿目春風。
剛開始新來的工作蟲員還不清楚什麼情況。
以為是好運,一下子就被雄蟲閣下看上。
對於他們這些個剛出校園的書呆子來說,對於網上的東西總會缺乏那麼幾分了解。
更何況這好不容易一位雄蟲閣下對他們笑得如此燦爛,那寶石一般的瞳孔笑得像迷醉蟲的月牙,滿是柔和的氣息。
瞬間,總有那麼幾個春心萌動。
膽大的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馬上跑上去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搭訕。
因為出了貝利亞那朵爛桃花的債,安子言對於這些是能避免就避免。
可惜,這些書呆子因為接觸社會的不深,並還沒被毒害到,一個個可以稱著為含蓄。
他也自認為自己臉皮還沒堪比城牆那個厚度,隻能拐彎抹角的拒絕掉。
有些聽出意思的則會失落的退了回去。
有些死腦筋則是認為總有打動雄蟲的一天,死角蠻纏的一起跟了過去。
於是,在眾目睽睽可憐的眼神下,一起朝著大門走去。
“閣下,能加個光腦號嗎?”
“沒光腦號。”
“閣下真會開玩笑,那手上的是什麼?”
“兒童版光腦!”
“噗嗤~閣下,你就加加我嘛!”
“彆,有主了,你找彆蟲。”
“那個閣下不是三妻四妾的?”
苦著張臉的安子言,聽著對方的說教那叫一個不耐煩,腳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不少。
可對對方也不遑多讓,緊緊的跟了上去。
死腦筋的科普著什麼,開枝散葉。
終於就在他都要壓製不住脾氣的時候,眼睛亮了亮,臉上立馬帶著笑容飛奔到前麵已經帶著笑意伸開雙手的懷抱。
原地蹦躂了一下,安子言就直接掛到了雌蟲身上,雙手交疊的緊緊的掛在了了雌蟲的身上,偏過頭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盯在雌蟲手中提著的東西。
“啊!你怎麼有空來了。”
聽著雄蟲明知故問的問題,航墨嘴角勾了勾。
一手把提著的東西故意拿遠了點,一手放到了雄蟲的腰上,以助這蟲型掛件穩住身體。
“嗯!還不是來喂我家小饞貓的。”壓低著聲音在雄蟲肉嘟嘟的耳垂低語道,無意外的看到雄蟲耳尖上染了紅。
耳邊雌蟲特有帶著清冽磁性的低語聲,安子言可以說是愛死了,百聽不膩,不過他照樣沒有出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