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背過身瘋狂的顫著肩膀,安子言閣下,這嘴是真的毒啊!
顫了會就獲得了一道死亡視線的他隻能勉強忍了下來,但嘴角還是死活壓不住,隻能死死低著頭掩飾著。
也知道裝弱這招沒用後,亞雌家長總算是把表情回歸正常,不過走起路來還是習慣一走三扭,再加上那不帶一分攻擊性的容貌。
這在會憐香惜玉的雄蟲眼裡,也許可以稱得上一個婀娜多姿,但在安子言直男的眼光裡,就一個詞——作作。
好在對方總算識趣的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語氣也稱得上正常。
就是這滿身的香水味,是他這個糙漢子享受不了的。
“安子言閣下,此事是我們魯莽了,但也是這黃宇導師信誓旦旦表示聯係不上您,但這事也是事出有因,不知您對校園暴力怎麼看待?"
安子言對此並沒什麼表示,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抬起頭關注這邊動向的黃宇一眼。
本來正抬頭偷看的黃宇沒想到會被正主逮個正著,瞳孔一縮。
但安子言注意力早就不在他身上了,而是又回到了亞雌身上。
隻見亞雌心疼的看了眼自家堪比熊貓崽兩黑眼圈的幼崽,回過頭又忍不住瞪了眼安子言身後乖乖站著的航羽一眼。
“就因為幼崽之間幾句口角之爭,您家幼崽聽都不聽解釋,就直接暴打出手,甚至是在其他幼崽認輸的情況下,還不停的暴打。”亞雌尖銳的聲線到了後麵都憤慨了起來,似乎是因為自家幼崽因為無辜被打為母才會被憤怒衝昏了頭。
對於亞雌的義憤填膺安子言完全沒感受到。
而是轉頭對著表現得老實得不能再老實的黃宇道。
“黃導師是吧!對於對方說你私自下決定這事你有什麼表示的。”
聽著雄蟲毫無起伏的聲線,雙方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隻能無言的默認了下來。
“至於你們說的暴力事件有證據?”
聽到安子言的問話,那邊亞雌才鬆了口氣,趕忙把剛剛拷貝好的監控錄像又放了一遍。
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敢隱瞞,所以視頻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題。
看完全程的安子言臉色更黑了。
於此同時,一陣警鈴聲響起,一隊警衛隊從暗處走了出來。
眾蟲驚詫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們沒想到就是幼崽之間的事,竟然招來了警衛隊!
同時,他們內心有點慌了起來,要是警衛隊都插入了,那這事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本來旁觀的另外一位雄蟲對這些警衛隊的到來,也是有點詫異,臉上神色微閃。
沒錯,警衛隊是安子言舉報的,理由就是有成年蟲虐待亞雌蟲!
這也是預防他沒趕到,航羽會被私自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