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墨一邊倒著清茶伺候著自家雄蟲,一邊把剛剛在特亞家主宅裡麵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聽到特亞安那挑撥期間的話,安子言忍不住磨了磨牙,這該死的家夥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一直關注著雄蟲臉上表情的航墨,聽著那磨牙聲,他語速不變。
但從周身彌漫出來的氣息看,這家夥的心情又肉眼可見的好上了好幾個度。
直到後麵的精神海被莫名攻擊,一瞬間失去了意識。
還沒說完,航墨就感受到了懷裡多了個蟲。
無奈的看著瞬息爬過了辦公桌趴在自己懷裡上上下下檢查的雄蟲。
隻不過要是臉上的笑意能再收收就好了!
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親身檢查完的安子言,無辜的抬頭,眨巴著大眼睛麵對麵直視著雌蟲的眼睛。
“咳咳咳,緊張了緊張了。”嘟囔著說完。
安子言剛想爬起身原路返回原位。
腰間就突然多著了一隻大手,突然用力一攬。
毫無防備的他又扒回了原位。
扒在雌蟲胸口,聽著裡麵怦怦直跳的跳動聲,安子言剛要有所動作。
頭上突然壓下來了一個力道。
航墨壓下頭在雄蟲頭上吻了一下,輕聲開口,“彆動,讓我抱一會。”
聽著雌蟲帶著擔憂的聲線,安子言又軟著身子扒了回去,無聊的抓著雌蟲垂在胸前的黑發,繞來繞去。
他知道,哪怕他全身而退從特亞主宅成功拿到了東西,但就雌蟲對他特彆敏感的神經,哪怕他再好保證,對方還是會控製不住擔憂害怕,這是雌蟲刻在神經裡怕雄蟲遇到危險擔憂的因素。
抱著懷裡的溫熱,航墨壓著雄蟲頭上的下顎忍不住磨了磨,哪怕知道這程出事的概率微乎其微,他還是會忍不住擔憂害怕雄蟲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航墨暗沉的眸底閃了閃。
不知過了多久,感受到雌蟲的情緒穩定下來後。
安子言把雌蟲帶著婚戒的手撈到了懷裡把玩著,一邊解釋著。
因為航墨一直被針對的關係,而他又不能時時刻刻看顧著,後來順著精神力等級的提升 ,做了多個實驗,他發現精神力不止能對雌蟲進行精神海治療並且有保護的作用。
後來他就向德克利老院長提出了這個建議,既然雄蟲精神素可以提取出來,為什麼精神力不行。
最終得了德克利老院長的一個白眼,“雄蟲精神素是死物,精神力儲存在雄蟲精神裡的東西,這兩者能相提並論?”
何況,要是真的可以,遠古時期的蟲族又不是傻子!哪怕製作不出來,也不至於一點點資料都沒留存下來!
當然最後還是在安子言的軟磨硬泡下,還是深歎了口氣被奴役了下來。
而既然要做這個實驗就需要一個媒介。
這個媒介安子言也早就準備好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提這個建議。
而媒介就是航墨婚戒戒麵上的黑鑽石。
這是他參加一次拍賣會用了大價錢拍賣下來的,東西剛被拍賣師拿上台,安子言就感覺到了精神力的蠢蠢欲動。
就憑這份特殊他也沒管那麼多,就直接把這拳頭大不知材質的黑晶石給拍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