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心滿意足的安子言,直接無視周圍看熱鬨的目光,再次盤腿坐好,思考著如何接著來一段思念之情。
這時,卻又突然來了一條信息。
航墨真想馬上回去見你。
看到這濃濃所含的思念之情,安子言忍不住的咧了咧嘴角如同那驕傲的孔雀般挺了挺腰,嘴裡還不同嘟囔道“活該,誰讓你不帶我去的,後悔了吧!”
然而,嘟囔到最後,他挺著的腰還是不由自主地鬆懈了下去。“唉,誰說不是呢!不過嘛!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後,這是他第一次和雌蟲分開這麼久。航墨可以說是他與這個世界聯係的第一座橋梁,即使他不願承認,但內心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偶爾使點小壞的雌蟲,也是能給予他最大安全感的所在。
不然,就以他隻想躺平的本性,也不會在雌蟲不在的時間裡不停地找事做,由此轉移注意力。
越想越氣的他,眯起眼,撅起嘴,關閉光腦,打算晾一晾這隻自我主義的雌蟲。
四周正緩慢處理傷口的小隊成員,用眼角餘光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切,卻不知一場“災難”即將降臨。
在這短短時間內,安子言的情緒如坐過山車般,從期待到鬱悶,再到錯愕,然後開心,最後又回到鬱悶。
他抬起頭,眯著眼睛盯著這些慢慢吞吞處理傷口,實則暗中看熱鬨的小隊成員,更加不順眼了。
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神,他沒好氣地說“彆裝了,一個小傷口要處理這麼久,這慢吞吞的速度要到什麼時候不能到!”
小隊成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嚇了一跳,他們哪裡知道,安子言早已洞悉了他們的小動作。
現場看川劇變臉的小隊成員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實在是雄蟲那一驚一乍的小表情轉變的不是一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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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沉浸在蟲精世界的他們,恨不得戴上幾層麵具,做一個無感情的食物。
然而,當他們看到這位毫無掩飾、將種種情緒如變色龍般不斷變換在臉上的雄蟲時,竟然不自覺看入了神,連掩飾都忘卻了!
這主要是因為安子言的神態對於他們來說是特彆的,與眾不同的,另類於其他雄蟲所沒有的靈動靈氣。
而最主要的,還是雄蟲與生俱來對於雌蟲的吸引力,那是深深烙印在骨子裡的基因密碼。
即使他們再不願意承認,隻要有雄蟲在場,無論是雌蟲還是亞雌,大部分的目光都會像被磁石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雄蟲身上。
所以,這種情況也不能完全歸咎於他們,要怪也隻能怪您魅力太大,還是不分場合那種。
內心攤手無奈眾隊員的心裡寫照。
安子言瞧著低頭不語,滿臉寫著不認錯還委委屈屈的小隊成員,感到一陣無語。
正所謂動員先動頭,無辜躺槍的利隻能無奈地承受著安子言無處發泄的怒火!
而另一個帶頭的鄭行,由於半身殘廢,早已在登上軍艦時進入了治療艙,遺憾地錯過了這場好戲。
被雄蟲眯著眼睛冷冷盯著的利,無辜地摸了摸鼻子,無言地環視了一圈,仿佛在說“都叫你們收斂點了,看看,現在被正主找上來了吧。”
而與利對視的小隊成員,在安子言看不見的角落裡,臉上那委屈的表情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統一的無辜小表情,甚至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