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喜歡吃燒烤,而且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她有些拘謹。
葉四海喊她的時候,明顯很多人眼角餘光就在瞄她。
好在解圍的人出現得很及時。
阿默端著一盤子放得整整齊齊的燒烤,鼓起勇氣跑了過來,遞給了美衣鈴子:
“鈴子,這個給你。”
美衣鈴子連忙起身,笑眯眯的鞠了個躬:
“阿裡嘎多。”
阿默帶著劉小二和王河兩個少年來的,估計是為了他壯膽的。
大家立刻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美衣鈴子身上。
一個個擠眉弄眼的,嘿嘿竊笑不止。
葉四海等阿默走了,這才將烤好的幾個串遞給了大家,臉色一板:
“你們夠了,一個個的沒個正行,來吧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大家頓時轟然叫好。
酒水是管夠的。
各種酒都有,想喝什麼就喝什麼。
顧母那邊也在興致勃勃的吃著燒烤。
這些東西雖然名貴,但是對她來說,並不友好。
所以她沒有吃很多。
聽到葉四海這邊熱鬨起來,顧母笑盈盈的說道:
“年輕可是真好啊。”
黃儀君表情有些複雜,有些患得患失。
顧母的觀察力可不是蓋的,尤其是在自己提到葉四海他們的時候。
不過她也不能說什麼。
出生於官宦之家,和富貴人家,完全是兩個概念。
沒辦法,階層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到,但卻是真實存在。
如顧家,李家這樣的,結婚這兩個字,很多時候,代表的絕對不是愛情。
而是聯姻。
門當戶對可不是說著玩的。
聯姻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利益啊。
在顧母看來,葉四海這個年輕人,已經具備了權貴最基本的條件。
不是開玩笑,隻要他在男女問題上鬆口,京城怕是都有不少家族,願意用儘一切手段,來爭取這個女婿。
什麼?
結了婚?
離!
你離不掉,我幫你離。
就是這麼赤裸裸。
如今葉四海這個名字的含金量,直達天聽不說,還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要不然,顧母沒事跑來認乾親乾啥?
還千萬彆說顧家勢利。
這就是規則。
顧家正好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你不抓抓緊,自然有人抓緊。
李嘯卿沒事跑來玩呢?
葉四海關於金融危機的論點,每一句話發展開來,都堪稱是宏篇大論,打得京城中樞智囊團抱頭鼠竄。
至於說有沒有人不服氣?
當然是有的。
但是葉四海是拿著成績在打臉啊。
曼波兄弟這一波收割就擺在那裡呢。
他一個人就把整個京城那些在拿著國資在外投資的家夥臉都抽爛了。
“儀君啊,來,我這個老姐姐,恭喜你得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婿。”
顧母笑眯眯的端起酒杯,裡麵是半杯米酒。
黃儀君有些受寵若驚:
“顧大姐,您謬讚,四海不值得您這麼誇。”
顧母輕輕一笑。
和黃儀君碰了一下,又抿了一口酒,這才拉著黃儀君的手,輕輕說道:
“儀君啊,有些事,你彆往心裡去,四海能這樣,在我看來,已經是頂好了,你可要知道,你這女婿,如今在京城那邊掛了號,不知道多少人惦記呢。”
黃儀君大驚失色。
這從何說起?
怎麼就一杆子扯到京城去了?
葉四海又做了什麼嗎?
不行,妹仔你上什麼學啊。
結婚吧!
馬上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