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榷德的話,葉四海笑了笑。
他先是看了一眼一臉納悶的羅淑梅,然後停頓了一下,笑著問曾榷德:
“曾先生,當年您是哪個字派的大佬?”
曾榷德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眯。
字派?
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還懂字派?
所謂字派,就是港島的社團開頭的第一個字。
什麼和字派,勝字派,義字派等等。
港島的社團,絕對是全球第一無二的文化,也就隻能是這種地理區域才能孕育出來。
畸形而繁榮。
劉建明和羅淑梅都是一頭霧水。
他們聽不懂啊。
曾榷德深深的看了葉四海一眼,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沒想到葉先生年紀輕輕,居然對字派這麼了解,老朽當年年少無知,稀裡糊塗就成了和字派和勝和的大元帥,後來幡然醒悟,激流勇退。”
劉建明和羅淑梅也總算是聽出來一點不對勁了。
劉建明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臥槽啊。
這是進了社團老窩了?
和勝和啊?
大元帥又是什麼意思?
葉四海朝著曾榷德微微一豎大拇指:
“沒想到,曾先生還是一代梟雄。”
曾榷德微微一笑:
“不敢稱梟雄,葉先生卻是少年英雄啊。”
葉四海笑而不語。
羅淑梅突然有些尷尬了起來。
她看著葉四海,一臉的忐忑。
和工作比起來,她當然更看重跟葉四海的關係。
這是一種親情的牽絆帶來的聯係,說白了,關鍵時候,是可以救命救全家的。
而工作?
嗬嗬。
她本身就是富家太太,工作不過是為了體現自我價值才做的。
要不然,當米蟲,當花瓶多好?
從任何的角度來說,羅淑梅都會義無反顧的選擇站葉四海。
所以她見葉四海不說話,立刻對著曾榷德說道:
“曾先生,東西我們不賣的,您就不要強人所難了。”
羅淑梅此刻說話的態度,也有些冷淡了下來。
曾榷德卻又是微微一笑,看著葉四海說道:
“葉先生,說實話,有些時候呢,有些東西留在手上也未必是好事,就拿你那個天球瓶來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其實應該懂的。”
這話就直接赤裸裸的威脅了。
葉四海心頭一股無名火起。
威脅我?
媽蛋!!
老東西,你還在笑?
狗屁的港島十大豪門啊,豪門這個詞用在你身上,都跌份兒啊。
葉四海在心裡¥&(¥!!
“曾先生,不如這樣,我們回去考慮一下,如果我考慮好了,就讓羅阿姨給你消息,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叨擾了。”
說完葉四海起身,扭頭對著婉婉招了招手。
抱起婉婉,他就準備走人。
曾榷德卻坐在那裡沒有起身,笑眯眯的說道:
“葉先生,這樣可不行啊,這不是我的待客之道,不如這樣吧,晚上我準備了宴席,吃完之後,你就安心住在我家慢慢考慮,什麼時候考慮好了,我再什麼時候送你回去,如何?”
就算是傻子都聽明白了這番話的意思。
劉建明一時之間驚怒無比:
“你敢綁架我們?”
羅淑梅臉色刷的雪白,眼裡全是驚慌。
她現在嚇得六神無主了。
綁架?
自己居然帶著四海和外甥,外甥女,被人在港島給綁架了?
天啊。
萬一出點什麼事情。
羅淑梅嚇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曾榷德笑著看了劉建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