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溺愛了(2 / 2)

一把將美緒從她身邊拎過來,乜斜著那雙好像不會有情緒波動的翠色眸子,眉心不虞擰成結:“你最好再拚命點。再找不到藍色彼岸花,我就會先殺了她,再殺了你。真晝,沒有人能在戲弄了我之後活下去。”

“我從來沒想過戲弄您……”禪院真晝解釋。

鬼舞辻無慘根本不聽。

拖著美緒離開,看都不看她一眼。

從那之後,美緒就不再被允許跟她同行,作為人質一般的存在,留在了現在的宅邸之中。

禪院真晝再次出行之前,特意找到珠世,斟酌了很久,才道:“我離開之後,還望你能稍稍照拂美緒一眼。她隻是個小孩子,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麵,很容易受到驚嚇。如果再次發生被鬼殺隊糾纏上的情況,還請不要嫌棄她累贅,更不要丟下她一個人。我會努力把她從無慘大人身邊帶回來的,在此之前,一切就都拜托你了!”

珠世望著她。

那雙溫柔的眸子定定注視了她,良久,很輕地點了點頭。

“多謝你了,珠世!”

禪院真晝放下心來。

背上裝滿衣物用品的旅行包,離開了宅邸,重新踏上尋找藍色彼岸花的路程。

她並不是無的放矢。

無論藍色彼岸花在如何稀有,隻要它確定存在,那它就屬於植物範疇。隻要還是個植物,那它就不可能在冬季生長開花。

根據她從有經驗老人嘴裡打聽到的消息可知,彼岸花這種石蒜科植物花期最長也就在8月到10月之間,所以,她現在滿打滿算,也就隻需要再忙碌一個月。之後,再到處亂跑就屬於無用功了。

是以,為了儘快做出成績,禪院真晝連續十多天都不曾回去一趟,一直在外風餐露宿,四處漂泊。

被強留在宅邸的美緒很擔心。

白天的時候就跑到門口站著,眺望著泥土夯實的土路,日日期盼著禪院真晝早點回來;晚上則縮在被子裡,偷偷摸摸掉眼淚。

後來實在等急了,明明很害怕鬼舞辻無慘,卻也還是鼓起勇氣伏跪在他跟前,向他詢問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鬼舞辻無慘不耐煩:“我怎麼知道?”

美緒唰得一下就流出淚來:“姐姐不會出事了吧?外麵那麼危險,處處都有會殺人奪財的強盜土匪。姐姐她再厲害,終究也隻有一個人。而且,她身體還那麼不好,時時刻刻都可能低血糖昏迷……一旦遇到危險,她要怎麼逃離啊?誰能幫助她?誰會救救她啊?”

鬼舞辻無慘皺眉。

他不喜歡弱者充沛的眼淚,更不喜歡彆人對他搖尾乞憐。

而現在,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全占著了……想把人殺了……珠世怎麼還不過來把人拖走?

而她一無所覺。

膝行上前,額頭緊貼在地麵,單薄的脊背因為啜泣不停發抖:“無慘大人,姐姐是真的喜歡您,我從沒見過她對哪個男人像對您一樣溫柔又體貼,請您相信,她是真心的,她真的不會背叛您,求您憐憫憐憫她……至少、至少讓我陪她一起……”

鬼舞辻無慘很煩躁。

是真的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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