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累笑著搖了搖頭，在現實中她也做過這道菜，但味道僅有十之五六。
能將食材的鮮味發揮至極致，還得是自己親手種出來的東西啊。
餐後夏無累和程澄下樓丟垃圾，卻在樓下遇到一個神情茫然，穿著單薄睡衣的老太太。
老太太似乎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何在這公寓中，嘴裡一直喃喃念著一個名字。
“阿翠。”
程澄：“那不是四樓那個大娘的名字嗎？”
夏無累點頭，之前大娘便說，自家老母親得了癡呆症，怕是自己亂跑上來的。
她們丟完垃圾後，便拉著老太太往電梯走去。
然而不知為何，老太太死活不肯上電梯。
“不行，不行……”
老太太擺著手，連連後退，對電梯似乎有極大的恐懼。
無奈之下，夏無累隻好讓程澄上四樓去喊大娘下來，自己則在樓下看著大娘不讓她亂跑。
大娘很快跟著程澄下來，對著夏無累等人千恩萬謝。
“媽，你說你，我做個飯的功夫你竟然還開門跑出去了……”
大娘慌得拖鞋都穿反了一隻，抓著老太太的手不不放，生怕一鬆手，人又沒了。
“人沒事就好，快回去吧。”程澄開口道。
大娘點點頭，扶著老太太就往樓梯口走。
夏無累感覺奇怪：“大娘，你母親年紀這麼大了，怎麼不帶她坐電梯？”
大娘看了你們一眼，神情有些猶豫，最終小聲道。
“你們跟我上來。”
夏無累和程澄對視一眼。
看來，線索來了。
大娘把你們帶回四樓，安頓好老太太後，拉著你們在客廳坐下。
大娘咽了咽口水，神色有些緊張。
“你們可彆說出去啊……其實幾個月前，這公寓死了人！”
“有個女孩子從天台跳了下去，當場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