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
哈哈哈哈……
孟小北扯開喉嚨大笑,笑出幾分浪勁兒,半長的柔軟的發簾瀟灑地披散在臉上、枕頭上,眼睛笑得眯起來。
風一樣飄逸帥氣的少年,曾經讓少棠心裡一遍又一遍探問,兩個人這半生的糾纏,能捱到多麼長久。
少棠眼裡閃過殷紅的欲望,欲念夾雜著惱火,壓上來狠命一撞,快要把兩顆蛋撞進孟小北的身體。小北被衝撞得嚎叫。少棠強壯的胯部,接二連三野蠻粗暴的衝擊,令他陷入癲狂,兩條大腿不住抽搐痙攣,股溝處像要被撞斷散架。
孟小北四體大開著求饒,“彆,彆,我不來了,不鬨了不鬨了!!……”
小北:“爹我錯了。”
少棠:“你再說?”
小北:“不是不是!!……老公老公!!……”
孟小北眼淚被撞出來,快要哭了,唇型卻還是笑著的,口裡胡亂地求饒命,快被他男人搞死了……這麼死去一定很爽。
少棠在裡麵又狠命衝殺一陣,每一下撞擊,胸口肌肉發力震顫。孟小北眼前迅速模糊,被頂到那地兒,臀部突然痙攣,下體堅硬得不行,眼淚忽地就流了滿臉。
少棠緊緊抱住他兩條腿低吼著衝射進他,滾燙的液體,一瀉千裡。
射精時少棠埋在他胸口,兩人一起顫抖。孟小北隱約聽到少棠的聲音,好像從他胸腔位置傳出了共鳴,少棠低聲叫他“寶寶”……
他被燙得雙眼失神,迷亂中好像莖頭被含了,溫暖地包裹住。
少棠吸吮著他,幫他也射出來,很爽。足有十分鐘,兩人緊抱著,一動不動,沉浸於高潮的餘韻,不願睜開眼,就想這樣到天長地久。
……
幾天後,孟小北手上結痂,又去了一趟醫院塗藥包紮,開了一堆各種藥膏塞進行李。
他不得不再次離京,回西安補文化課,準備高考。
少棠白天出去辦事,沒對孟小北說實話,他私下托人向美院招生辦的人打過招呼,遞了話。往遠了說,他擔心小北的手將來出狀況;近的,又怕那個認識小北的教授萬一給孩子使絆子。
少棠不是打算要憑關係走後門,把孟小北硬塞進這個學校。倘若當時試圖走個捷徑,從美院招生辦弄個學籍名額,也不是辦不成。然而少棠認為,如果那樣辦,最後小北的錄取是他花錢買的、憑一頂帽子要來的,那是對北北這些年奮鬥過的路付出的艱辛的某種“褻瀆”——咱家大寶貝兒難道憑自己本事考不上?
搞藝術的人也有清高和氣節,小北也不會樂意那樣來。
少棠大致是說,我兒子是西安出來最好的學生,藝術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奮。西北省份名額就那一個兩個,孟小北藝考成績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們絕不頂彆人名額,但是我兒子的名額位置不能被彆人走後門頂了,不能被人“黑”。最終能否考取,娃兒們各憑本事,我們看公平的成績。
孟小北是與少棠辦完正事,在他新家樓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蕭逸蕭老師的名字,列在補習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