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病毒的藍眼睛。”
“你的意思是潮湧組織的藥劑對x病毒的這段基因鏈進行了攻擊?”
“沒錯,如果毀壞了這段基因鏈,就如同屏蔽了x病毒的造氧功能。當人體各方麵的能力都飛速提升可偏偏造氧能力卻停留在普通水平,那麼整個身體的供氧就不足!”
溫恩恍然大悟,看向肖岩的目光裡充滿了敬佩。
肖岩頓時自信心膨脹啊,能被一個特種兵敬佩是一件多麼不得了的事情。
馬克撓了撓腦袋,“雖然沒聽懂,但覺得肖岩你好像特彆厲害。”
“這也沒什麼。我能想到的東西,凱西也能想到。”肖岩笑著望向凱西的方向。
馬克撇了撇嘴,全然地不相信,“就他那廢柴的樣子?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弄半天也是個男人!”
“外表可不能決定大腦哦!”
這一天的訓練結束,肖岩回到自己的宿舍正要衝個澡,發現聯絡器裡有一條留言,署名是海茵·伯頓。
剛喝了半口水的肖岩差點把自己嗆死,趕緊將信息點開,隻有簡短的一句話:你要的東西留在研究室裡。
“我要的東西?”
肖岩猛然反應過來那是海茵的血樣!
他猛地推開房門衝了出去,守在房門前的兩名特種兵沉默著跟上。他來到研究室打開樣本儲存器,果然發現了一排血樣,但不是他要求的五毫升,起碼有五十毫升!這大大超出肖岩的想象。
海茵臨走時都沒有忘記答應過肖岩的事,這讓肖岩對這個冰冷的家夥大為改觀。
其實這家夥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難以接近。
隻要得到了他的認同,就能得到他的尊重。
肖岩取出血樣,急不可待地開始了他的研究。雖然知道自己也許沒有機會接觸到海茵帶回來的藥劑樣本,肖岩還是對x病毒的造氧基因產生了興趣。
沉浸在思考中的肖岩馳騁於數據的海洋,他甚至不滿足於單台終端的處理能力,將研究室中的另外兩台終端連結開始了計算與分析。
但這樣的負荷對於大腦來說是沉重的,肖岩經常連終端都沒有退出就睡著過去。
時間仿佛倒轉,又回到那一日他被海茵壓在研究室外的牆上。
隻是一切脫離了原本的軌道。
海茵掰過肖岩的下巴,沉重地親吻上他的唇,近乎暴虐的含吻,肖岩的掙紮顯得可笑而無力。
一點點反抗換來的則是更加壓倒性的侵占。
肖岩沒有想過,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用力地親吻另一個人。
他的衣衫被扯開,對方灼熱地衝入他的身體,無論他如何叫喊求饒,隻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占有。
海茵的侵犯熱烈到近乎冷酷,他甚至不過肖岩的求饒,強迫他抬起左腿,使得每此衝撞都能頂入最深處。
肖岩的眼淚四下蔓延,無論如何哭喊,整個通道無人回應,這裡仿佛完全成為了海茵為了侵犯他而構造的空間。
“哈——”肖岩猛地睜開眼睛,喘著氣,伸手抹開額角的汗水,“我的天……”
又是這樣的夢……
他這時才斷開與終端的聯係,脫下頭盔,看著自己顫抖的指尖。
肖岩,你到底怎麼了?那是海茵·伯頓!
咽下口水,肖岩低下頭,看見自己的褲子上濕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