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大城,蕭逸如同一個不起眼的路人,隨意行走著。
如同這大城的名字一般,整座大城,給他的感覺,是自在,以及寧靜、祥和。
這,並不是什麼聞名大城,也沒有什麼強者。
不過是中域數以百萬計的無數大城中,極不起眼的普通大城。
蕭逸淡淡一笑,隨意走著。
路人,來來往往。
有的,是行色匆匆的獵妖師、風使等等。
有的,是結伴而行的曆練者,年輕武者等等。
有的,則不過是生活在這座大城之內的普通武者,天極境、聖境…
半晌,蕭逸在一座酒樓前停下。
“自在樓。”蕭逸看了眼酒樓的牌匾,緩步踏入。
酒樓,合共二層。
一層,客滿。
“客觀。”一酒樓夥計,滿臉笑容地迎上來,領著蕭逸前往二樓。
二樓,稍清淨些。
蕭逸自顧坐到了憑欄處的一側。
“客官吃些什麼?”酒樓夥計打量著蕭逸,問道。
雖蕭逸一身黑袍,有些怪異。
但,這在武者世界中,再平常不過了。
故酒樓夥計,隻滿臉笑容地問著。
“一壺清酒,隨便來些你們酒樓的招牌菜食,即可。”蕭逸隨意地說了一聲。
但,那嘶啞的聲音,卻嚇了身旁夥計一跳。
“哦哦,好的,前輩。”夥計,改了稱呼,一臉恭謹之色,緩緩退去。
半晌,數份佳肴,一壺清酒,送上。
“前輩,您慢用。”夥計躬身行了一禮,隨後退去。
蕭逸點了點頭。
看了眼桌上佳肴,並未怎麼理會,隻自顧斟了一杯清酒。
對於他這個層次的武者來說,早已不必吃這些尋常食物。
佳肴,不過是過過嘴癮之物。
倒是清酒,若不加以修為抵抗,仍舊會有醉酒之感。
“咕。”
一杯清酒入口,並不多麼熱辣,倒是有些許溫涼。
清酒入腹,些許酒氣,回腸而出。
蕭逸輕呼一口氣,笑笑。
就這般靠著憑欄處,看看樓下街道,那來來往往的路人。
說起來,他已經許久不曾這般‘愜靜’,這般休息了。
這些年,不是參加盛事,便是四處曆練。
時間,多是在各種危險中渡過。
或各種險地,或洞府,或與彆的勢力的交鋒。
唯一閒暇的時間,恐怕便是在荒野之外,少有的感悟之時,略微打坐一番。
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停’下來這般休息過了。
每時每刻,總在趕時間,總在匆匆趕路。
當然,他也許久未在一個大城逗留多久了,幾乎都是途徑,隨後落下八殿分殿,接了任務便離。
更彆說在酒樓裡,抿著清酒,細看這人來人往,尋常百態。
他那顆一直躁動的心,難得的,微微寧靜了些許。
一如這大城之名,自在,寧靜。
他隻一直坐著,直至憑欄外,一抹斜陽,緩緩出現。
此時,一壺清酒,已空。
恰在此時,一孩童,緩緩走來。
孩童,看了眼蕭逸,隨後未理會,而是指了指桌上佳肴。
吩咐夥計道,“我要一模一樣的。”
“酒也一樣。”孩童,又加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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