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蕭逸皺了皺眉,若有所思。
“南宮護法,此言差矣。”夏滄瀾再度出言。
“那位前輩這些年來,一直多有照拂我們冰皇宮。”
“此次既是那位前輩之命,而蕭逸殿主以往與我們冰皇宮也隻是些小打小鬨,些許恩怨。”
“我們怎可因為這些小事便拒絕那位前輩。”
“混賬。”南宮護法忽然大怒,“夏滄瀾,你一口一句那位前輩。”
“你可是忘了你是我們冰皇宮的長老,你的武道,來自於冰皇宮。”
“是,洛尊者這千萬年來,隻要他還活著,便必照拂之。”
“但這不代表這些小恩小惠,便要我們冰皇宮上下為其賣命,唯他是從。”
“更不代表我們需要為此而罔顧冰皇宮宮規。”
“若他一人之言,便要我們不顧冰皇宮尊嚴,不顧宮內武者恩怨,這與聽話的貓狗有何區彆?”
此話一出。
一旁夏遺風眉頭一皺,“南宮護法,這話過了。”
夏滄瀾直接道,“南宮護法,這席話,你可敢在那位前輩麵前親自道出?”
冰護法沉聲道,“南宮護法過於激動了。”
夏遺風沉聲道,“南宮護法,這與聽話無關;洛尊者,是師祖至交,是我們的前輩,亦多有照拂。”
“不是些什麼小恩小惠,但也不至於你口中之言那般嚴重。”
“此次洛尊者親自傳信給夏滄瀾,便是等同拜托冰皇宮,我等這都拒絕,與一群白眼狼有何區彆?”
冰護法冷聲道,“南宮護法雖話語激動,但亦有一兩分道理。”
“雖知,冰皇宮自成一體,上下一心,絕不會不顧宮內弟子武者之仇怨。”
“蕭逸殿主畢竟理虧在先,我等不計較已是網開一麵。”
“不錯。”南宮護法怒聲道,“蕭逸殿主,身份擺在這,我冰皇宮也以禮待之。”
“宮內三大護法,九大長老,一眾普通長老與執事悉數停下閉關,出來相迎。”
“但蕭逸殿主你呢?做了些什麼?”
“當年以易霄身份行事,硬搶我冰皇宮之冰尊令,重傷一位尊使。”
“後以自己蕭逸的真正身份行事,又於劍域殘殺雪山劍修一行,雪山劍皇南宮白慘死當場。”
“今日,初來我冰皇宮,直接便要揚言殺人,取我冰皇宮天驕性命。”
“蕭逸殿主,還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遠處,冰媚兒皺了皺眉,半晌,露出一抹冷笑。
南宮護法繼續冷聲道,“今日,我冰皇宮沒將你蕭逸直接轟出去,已是賣洛尊者一分麵子。”
“沒就地將你拿下,以算恩怨之賬,已是給你這八殿身份一次開恩。”
“如今還想妄圖得師尊武道遺留?窺探我冰皇宮武道傳承?簡直癡人說夢。”
“南宮護法,你…”夏滄瀾臉色一冷。
冰護法冷聲道,“夏滄瀾,你是本宮三長老,應知何為規矩,何為上下尊卑。”
“再胡亂打斷護法之言,再胡攪蠻纏不休,休怪本護法治你個不敬之罪。”
夏滄瀾,是冰皇宮第一劍修,但卻不是第一強者。
原地,蕭逸心頭恍然。
難怪現今忽然氣氛不對勁,周遭又大多是不善目光,且多為針對他。
“也罷。”蕭逸聳聳肩,“既在下不能在冰皇宮修煉,在下即日離去便是。”
“小子,不可。”夏滄瀾急急呼了一聲,“洛前輩給你的令牌呢?”
“這塊嗎?”蕭逸手中光芒一閃,取出一塊通體雪白的令牌,正是冰皇宮宮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