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是他的劍。
這把劍,認可他這個主人,是屬於他的劍。
他是個劍修,隨著實力精進,他愈發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和冰鸞劍之間的連係。
劍,毫無保留地認可著他,給予了他作為主人標誌的太陰太陽之眼。
但,他這個主人,卻無法真正握起這把劍。
他不止一次握起過劍,但,每每儘皆反噬可怕,動輒殞命之危。
不是冰鸞劍不認可他,而是他根本無法徹底將屬於這把神兵的光芒完全展現。
冰鸞劍,在等著他。
而且,這種等待的感覺,愈發劇烈。
特彆是之前遊曆的那一年半時間中,他放緩了心境,再無彆的雜事紛擾,隻一心遊曆,一心武道。
那時,這種體內劍心共鳴的感覺,更加劇烈。
那種劇烈,甚至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意味。
“呼。”蕭逸輕呼出一口氣。
冰鸞劍的事,他終歸現今毫無辦法。
想回妖域的事,再之後,他去參加了獅王大會,還入了古獅聖地,掉入過天淵絕地。
八龍焚火爐第五層封印的衝擊打開,倒是一次極大的收獲。
但,天淵絕地下的那片鬼地方,那處未知之地,那顆六極舍利,始終是縈繞在他心頭的一份疑惑。
最後,雖一路波瀾,但他還是參加了人祭日,奪得了人祭日第一,至今。
至於剛才的生飲妖血,那事實上算不得什麼。
在外人看來,那是幾乎不可能之事。
但對蕭逸而言,那確實算不得什麼,妖血生飲,除卻感到有些惡心,且腥臭難聞,讓他一陣喉嚨難受外,並無彆的問題。
至於那些狂暴氣息和妖血衝擊,早就被消化了。
對,同樣是冰鸞劍消化的。
當年,在東域北山郡時,他第一次生飲妖血,飲的就是紫炎獅王的血,還因此得到了掌控紫晶靈炎的本事。
吸收黑湮,消化狂暴氣息,吸攝武魂等等;似乎,就沒有什麼力量是冰鸞劍吸不了的。
當然了,同時,能讓冰鸞劍看上的,無不是那些強到了極點,霸道到極點的力量。
蕭逸搖了搖頭,再次未多想冰鸞劍的事,畢竟多想無用。
倒是妖域這裡的秘辛,他也算接觸了不少。
這裡存在的古老秘辛,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嘩…
恰在此時,蕭逸周身,一陣黑色陰風環繞。
看真切些,蕭逸手中,此刻正握著一塊令牌,正是六衡妖君授予的妖王稱號令牌。
正麵‘六衡’二字,反麵‘森羅’二字。
這塊令牌,絕不單單是一份象征,一份身份那麼簡單。
蕭逸明顯能感覺到,這塊令牌,仿佛是天地而出,與這片妖域大地的天地法則相連著。
令牌中,充斥著天地力量。
那,是一種森然,卻又宛若蘊含萬物的可怕力量。
而當他手握令牌時,這些力量,仿佛被他掌於手中,聽他調動差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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