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星光,疾速奔襲而至。
蕭逸手中之劍,一道道星光衝擊接連彈出。
月皇臉色大變,在那密集的星光衝擊中不斷退離。
短短時間,身影已退離百萬裡。
可蕭逸的劍,還未停。
月皇臉色難看,身後,已是星羅滅神大陣的屏障。
月皇咬了咬牙,化作一抹黑色月芒,瞬間跨越空間而去,出了大陣包裹範圍。
“東方太上,看好她。”蕭逸暴喝一聲。
東方太上一直在注意著蕭逸這裡的情況。
不等蕭逸說話,他其實早在月皇退出大陣範圍後便已立刻纏上月皇。
“蕭逸殿主放心。”東方太上雙手齊出,周遭成了一片長虹之氣彌漫之地。
“老夫不會再讓月皇有半分偷襲機會。”
蕭逸點了點頭。
他或許可以費些勁擊殺月皇,但對比如此,他寧願以最快的速度驅離月皇這種擅長偷襲的強者。
蕭逸猛地轉過身,看向無月司命,一手捉過無月司命的手腕,“彆怕。”
一瞬間,蕭逸全力感知著無月司命體內情況。
無月司命並無反抗,隻靜靜地看著蕭逸,看著他握著她的手麵露緊張,看著他臉色儘是認真和凝重。
這,是她頭一次見他對她露出這種臉色。
這時,蕭逸眉頭緊皺,“體內經脈已毀去大半,傷勢頗重。”
“但你體內妖元仍在翻滾不停。”
“而除此之外,全身彆無異樣。”
他是個煉藥師,擅長‘治病’,但無月司命如今的,不是‘病’。
“你的靈識在不斷虛弱。”蕭逸眉頭皺得更緊。
“你和血伽羅的聯係到底在哪?”
“在我的感知中,哪怕是你的靈識也沒有血伽羅的半分氣息,二者並無聯係。”
“而空氣中,這四麵八方也沒有聯係點。”
無月司命輕笑,“離,這是你第一次與我說那麼多話,沒讓我有半分插話的機會。”
蕭逸瞪了一眼,“問你話呢。”
無月司命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族長說,宿命如此,天定之。”
“天?”蕭逸臉色一驚,猛地抬頭看向蒼穹。
“是殺戮一道?”
遠方。
月皇譏諷的聲音遠遠傳來,“小子,彆白費力氣了,你也同樣改變不了什麼。”
“你就等著死在血伽羅的爪下吧。”
蕭逸未有理會,隻凝視著蒼穹。
猛地,蕭逸頃刻恍然,“我懂了。”
血伽羅是無月司命的本命之獸,它便代表無月司命。
二者,根本乃是形同一體。
而這一體中,此刻有著兩道靈識,一道屬於無月司命,一道屬於太荒十獸的血伽羅本身。
太荒時期,雖血伽羅身死於龍炎之下,但靈識卻始終殘留在天地武道之中。
為何會如何,蕭逸也不知道。
但如今,顯然便是月皇喚醒了這抹靈識,再通過大量的生靈力量,方讓血伽羅‘複活’。
而今,血伽羅靈識仍舊‘孱弱’,而無月司命的完整靈識則無比強大。
自然的,無月司命的靈識,會在這‘一體’中自己取代血伽羅的靈識。
是的,如今看似血伽羅在蠶食無月司命的靈識。
但事實上,乃是無月司命的靈識在‘湧向’血伽羅的本體。
就像是同一個湖,分開兩邊,水更高的那邊會自動流向水低的一邊。
無月司命的靈識會取代血伽羅的靈識,就如同水往低處流,乃是天地規定如此,根本無法改變。
天地法則如此,人力如何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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