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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待這第一次邪修禍患失敗後。
又準備了第二回,那甚至都不必費太大力氣與波瀾。
因為在這更之前,她已然做好了後手,借自己東海女君與人族水君之女的身份,得水祖本源,收水族臣服,讓整個東邊大海成為她的一方絕對地盤。
故而第二回的準備,她甚至不必生什麼波瀾,在暗中靜等即可。
在這一切一切的之間,她仍舊是收攬天驕,但對比以往,那段時間中她更加雷厲風行,更加不願浪費半分時間。
若肯入麾下,自是安好;若不肯,或強行擄,或威逼利誘,手段層出不窮。
當然,個中創造冥使,是其重中之重。
邪帝,早就在她算計之中,冥使,才是她最後的底氣。
總之,說起來長,卻是多年來,一步一步皆在她謀劃之下,計算之中。
方而,有了今日。
包括之前的驅使東方芷使天眷能力抽出冥域靈識,表麵上裝得奮力苦擋,不惜一切也要攔他蕭逸。
詐邪帝出手,若能直接擊殺蕭逸,自然最好,邪帝靈識退,且再無人會阻她今日謀劃。
若不能,起碼也是讓邪帝靈識虛弱而退,數百萬冥域靈識身死後留下的冥域力量足以讓這裡的冥使爆發更強的戰力。
正常情況,邪修也罷、冥使也罷,若身死,邪道力量、冥域力量,會溢散天地,而後不複存在。
可之前的邪修身死,因邪帝靈識在,而邪道力量不消散天地,轉而聚集大陣。
而冥域靈識身死,因冥使由她所創造,而非冥域怪物所誘惑而成。
故而這些暗使,又區彆於夏一鳴那種正常的冥使。
那數百萬冥域靈識消亡,包括東方芷早已在反噬中昏厥,巨大白芷花武魂已然消失,冥域通道亦一並消失。
可那些冥域力量,卻無消散。
這些暗使,之前一直沒有出手,連他蕭逸都隻以為他們隻是和那百萬邪修一樣隻是邪道力量的提供者,根本沒有資格參與到此次戰鬥中。
卻偏偏,這些暗使才是她的最大的後手。
這麼多年來,一步一步,儘在她算計謀劃之中。
包括今日這一戰,亦是一步一步,皆在算計內。
當然,這一切的算計、準備的更大前提,是包括天源地境、古境宗等等諸多龐然大物的默許下乃至相助下,讓得她可以肆無忌憚,不必擔心外在的諸多因素。
隻一心謀其所謀,一心邊修煉邊準備即可。
也當然,如果這一切沒有蕭逸的存在的話,她或者說她和北隱無為的謀劃,會更加輕鬆,也更早完成。
一切,也一直以來,從來沒有過公平境地。
回想這些年,蕭逸一步步走來的境地,從來都隻有艱辛。
天知道他是如何一次次劈波斬棘,一次次在這種未知漩渦中斬破桎梏,一次次從九死一生中走出。
又或許,冥冥中,似乎注定了蕭逸與這二人的交鋒碰撞。
終歸是天助之人助之,無儘歲月助之。
也終歸是天不助人不助,孑然一身,一人一劍孤傲走來。
雙方的交鋒,更像是短短歲月與漫長歲月的碰撞。
命運的交纏碰撞,今日,終有勝負之分,終將塵埃落定!
鏘…
劍鳴之音,愈發清脆,愈發震耳。
紫電神劍劍身上的血色,愈發刺眼,愈發深厚。
看似一開始的苦戰,但至紫電染血,殺戮而生,蕭逸的戰力,一直在提升。
轟…
一劍轟出,暗使儘退,轟出一條無阻之路。
一己之力,撼動整片歲月,有何不可!
他,是蕭逸!
一人一劍,足矣!
“好強。”周遭暗使,齊齊生出一分懼色。
“這家夥。”主陣之上,水凝寒臉色一驚。
鏘…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