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蕭逸皺著眉。
不知為何,一時間,竟是心亂如麻。
平靜的心境,而今忽而煩躁無比。
那種煩躁,出現得毫無緣由。
“依依?”蕭逸猛地抬起頭,眼眸一冷。
“不,依依若陷生死間,血伽羅自會衝破封禁護主。”
“八大天君昏迷的昏迷,重傷的重傷,無可出手者。”
“除卻八天君,當世無幾人能敵血伽羅。”
“我也沒感覺到封禁衝破…”
“呼。”蕭逸想了想,鬆了口氣。
難道是藥尊總殿主有危?
蕭逸心頭閃過這道念頭,但轉瞬便挪揄一笑,“怎麼可能。”
“藥尊總殿主有不死金丹,不死道體更是已入巔峰。”
“已修至巔峰的不死道體,連月皇的噬靈黑月或者其它封禁手段都能一並無視。”
“世間,無人可殺藥尊總殿主。”
蕭逸搖了搖頭,輕笑一聲。
但,心頭那煩躁感,以及心緒不寧,始終揮之不去,又讓得他笑容凝固,臉色趨向凝重。
蕭逸終歸再難恢複心境平靜,重新修煉,隻得就此起身,往閉關室之外走去。
“希望…隻是錯覺,或是我多心了吧。”蕭逸眯著眼,一步步走出。
……
風刹總殿,某座偏院之內。
獵妖總殿主負著手,來回踱步。
炎殿總殿主盤膝坐著,瞥了眼,“走來走去做什麼?晃得老夫眼花。”
獵妖總殿主頓下腳步,“不知為何,總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獵妖總殿主眯著眼,“按理說,藥老頭此次陪那丫頭回聖月宗一行,斷不會有所意外。”
“八天君已無出手的可能。”
“除此八人,四族八宗那些小人中雖也不乏強者,可藥老頭付出一定代價足可輕鬆應付。”
“那不就行了?”炎殿總殿主白了一眼。
獵妖總殿主搖了搖頭,“可我們的真正修為,終歸隻是聖尊境巔峰。”
“這一點,足夠衍生諸多意外了。”
炎殿總殿主擺擺手,“藥老頭的不死道體已修至巔峰,保命能力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強。”
“嗬。”炎殿總殿主輕笑道,“不說八殿分崩之前,我們三人年輕時便已是好友。”
“分崩後,我們三人也相伴了數百萬年。”
“這個老夥計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以往,哪怕是我們灰頭土臉,這老夥計都總能沉著應對,輕鬆自如。”
“再者。”炎殿總殿主手掌取出一個玉佩,道,“他的命牌在我這呢。”
“若有危,命牌自有跡象,或而氣息削弱,或而出現裂痕。”
“若隕,命牌會成齏粉。”
“你看,命牌而今完好無暇。”
獵妖總殿主見狀,點了點頭,暗暗鬆一口氣。
……
聖月宗,宗門深處。
那接連不斷的流星轟擊、雷火、金光、颶風、尖刺,將老人所處範圍轟擊得流光肆虐不停,肆虐範圍之外的空間,早已是一片虛無。
“呼。”古境宗宗主略微喘了口氣。
“這家夥,已經被轟成齏粉了吧。”
接連元力瘋狂宣泄,哪怕是他們這個層次的強者,也開始有了幾分吃力,體內有所元力不繼。
柳寒江,率先收回了手。
星光轟擊,就此停下。
五大強者,亦接連停下了元力的傾瀉。
但,那片範圍邊緣,仍舊是虛無一片,空間久久無有恢複。
範圍的正中,則仍舊元力肆虐,久久不散。
好半晌。
元力肆虐方才散儘。
裡頭露出的,是一道身影,一個血人…一個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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