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老人雖已是個血人,但五大強者,卻未敢有半分異動。
之前的交手,已然讓他們知曉這個老人何等可怕。
老人不語,也無動作,隻眉頭緊皺。
“不出手嗎?”柳寒江冷笑一聲,“老夫便看你能忍多久。”
轟…轟…轟…轟…轟…
漫天星光,再度淹沒而下。
轟擊,不知持續了多久。
但柳寒江,也已然有了幾分喘息。
“哼。”柳寒江冷哼一聲。
漫天星光的轟擊,已然停下。
但,卻是一道飛電流光一閃而過,瞬間穿透了老人的胸膛。
“噗。”老人咬了咬牙,本該一口噴出的腥血,強行咽下,唯餘牙縫間溢出些許,從嘴角滑落。
“倒是個硬骨頭。”柳寒江戲謔笑著。
這一次,老人胸膛上這道貫穿之傷,並沒有愈合,汩汩流著腥血。
“藥還真,怎地不還手了?”柳寒江冷笑,“以你的本事,不過一個念頭間便可恢複這身傷勢。”
“怎地不用你不死舍利的力量?”
看真切些,至始至終,老人頭頂上的那粒不死舍利都完好無損。
之前那連番轟擊,根本未能損其分毫。
“哦對了。”柳寒江戲謔笑著,“這代表著,你選擇了不願意。”
“那兩份代價,你當真一份都不願意付出嗎?”
“麵對老夫,還有五個當世強者的圍攻,你連這點兒代價都不肯付出,可就是自己找死了,不,還會是死不瞑目。”
老人,不語。
柳寒江負起了手,沐浴在月帝血脈的力量中,倨傲俯視著。
“如何,老夫給你機會。”
“第一份代價,足夠你有機會拉我們墊背。”
“當然了,你很清楚你們八殿那個小子,那位八殿之主,何等仇家滿天飛。”
“你若耗了,你死後可就沒半分庇蔭留給那小子了。”
“要不了多久,他自到黃泉之下與你團聚。”
“第二份代價,這裡尚在中域範圍內。”
“你可以輕而易舉間取我們性命。”
“似乎…這第二份代價劃算些,不是嗎?”
柳寒江的語氣,愈發玩味,愈發戲謔。
老人,仍舊不語。
“哦對了。”柳寒江獰笑著,“像你這等頑固的家夥,可不會認為自己的命比這中域蒼生值錢。”
“藥還真,還是當年那個藥還真,愚昧不可及。”
“那…便帶著你那可憐而不值錢的所謂信仰和悲天憫人下黃泉吧。”
最後一句落下,柳寒江看向老人的目光,已如同看一個死人。
柳寒江,再無動作,愜意地沐浴在月帝血脈力量中,以及那無窮無儘的月道力量內。
古境宗宗主見狀,皺眉,“柳寒江…不,柳老宗主,不用管這家夥了嗎?”
古境宗宗主這般說著,怨毒地看了眼已然渾身是血的老人。
聖月先地內,柳寒江不語,卻是嘴角咧過一道戲謔。
古境宗宗主身旁,空域之主搖了搖頭,道,“不必管了。”
“藥還真的命,已經沒了。”
“我們或許可以在此一直耗著他,但,恐怕先把我們的元力耗儘,他那顆不死舍利都仍舊力量充足。”
古境宗宗主麵露不甘,目光落到了不死舍利上,“那這顆不死舍利…”
空域之主冷笑一聲,“還想打不死舍利的主意?”
“你敢靠近這家夥,便儘管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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