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星河公子怎地成這副模樣了?你可是敢當眾羞辱寒涯帝主的尊貴人物,有何可懼的。”
“哦,對了。”陳寒帝主再度踏前一步,獰笑。
“這裡可是至尊森林,我就是殺了星河公子你,也無人知曉。”
“更無人會尋本帝的麻煩。”
“哈哈哈哈。”
蕭星河咬了咬牙,下一瞬,臉色瞬間恢複了以往的目中無人和傲然得意。
“笑,繼續笑。”
“小小一個新帝,也敢殺本公子?”
“諸天萬界,囊括無儘虛空各大險地,我白家人在外行走,就沒有怕過哪方勢力的。”
“更沒有哪方勢力敢殺我白家人。”
陳寒帝主皺了皺眉。
蕭星河冷笑,“小小一個新帝,若本公子今日在此損一根毫毛,你信不信你明日便要橫屍虛空?”
陳寒帝主聞言,猛地臉色一變,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但轉瞬間,陳寒帝主便反應了過來,冷笑一聲,“本帝今日便是要來取你性命的。”
“損你一根毫毛?嗬嗬,星河公子而今渾身是傷,自己而今在什麼境地,自己不知道嗎?”
“不過是笑話一個罷了。”
“那便看誰是笑話。”蕭逸冷喝一聲。
嘭…空氣中,一股紫炎凝聚。
“紫炎易霄…”陳寒帝主剛要冷笑。
蕭逸率先語氣猙獰,“哼,沒想到才剛殺了個嗜血盟的帝境,又來一個送死的。”
“血刃帝主那等妖族帝主尚且死在易某手中。”
“雖易某有傷在身,但臨死反撲,拉你陳寒帝主墊背,似乎也非是難事。”
陳寒帝主收起了冷笑,眯著眼,“易霄,你唬不了本帝。”
“那便試試。”蕭逸獰笑,“試試我易某人放下的狠話,是否隻是唬人。”
“試試我易某人說過的話,是否能做到。”
陳寒帝主再度臉色一變,甚至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嗜血盟地盤被屠一事,曆曆在目。
冰府界失守時的狠話,言猶在耳。
他便是為了躲這個瘋子,才離開寒月界,連忙回到寒淵要塞。
天知道他這般倒黴,忽然收到總盟命令趕來至尊森林,對付這二人。
到底是否要出手?
陳寒帝主霎時猶豫。
他並不覺得易霄是在危言聳聽。
蕭逸將陳寒帝主的臉色變化看在眼裡,但暫不作出言。
蕭星河則是驀地轉頭給了蕭逸一道目光。
那目光似是在說‘算你厲害’。
這道目光出現的一瞬,蕭逸心頭大驚。
但他剛要阻攔,卻是…遲了。
蕭星河霎時冷笑,“陳寒帝主,管好你家的狗,彆逼我二人臨死反撲,拉你們陪葬。”
說著,蕭星河便要離去。
背後,蕭逸則心頭一突,暗道一聲‘糟了’。
蕭星河的這句話,急了。
陳寒帝主冷笑一聲,“虛張聲勢罷了,出手,殺了這兩個小子。”
蕭逸一驚,一手扣住了自己的乾坤戒,一邊已然準備觸動冰鸞劍。
拚著收一次或許無可逆轉的傷勢,拚著或許之後極長時間都難恢複傷勢的代價,更拚著可能往後漫長歲月都要遭受追殺的代價。
冰鸞劍的力量,加上獸手、獸腳等增幅,或許可以抗衡著陳寒帝主。
是的,抗衡。
若說擊殺,麵對這樣一個全盛狀態的帝境一重,蕭逸彆無把握。
但也恰在這一瞬。
四周殺意,頃刻消融。
遠處,一道身影,傲然而立。
那,是最最自信的姿態。
“這家夥,總算是來了。”蕭逸看了來人,終於鬆了口氣。
“父親。”蕭星河驚喜地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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