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這送禮,便持續了一天一夜。
當然,是在宴席之中,賓客間品嘗著美酒佳肴中進行。
賀禮送罷,整場生辰宴的下一個高潮到來。
這裡是宮門廣場,自然也會有一處巨大的比武台。
此刻,比武台上,兩個年輕天驕頃刻上場,相互行禮後,戰鬥瞬起。
武者,生而追求武道。
故而武者舉行生辰宴也罷,彆的諸多盛大宴席也罷,一般都會有這種開放給年輕一輩天驕切磋的武道比拚。
像那些大型宗門教派,開山收徒,又或是某些億萬年難得一遇的盛事裡,那些倒是較為難得的盛事。
而像這些尋常大勢力舉行宴席,無論緣由何在,則一般都是一次各方勢力的年輕天驕互相交流的機會。
一個正常大勢力的天驕,一般在跟隨家中長輩參與各方大勢力的宴席中,就會結識同樣大勢力的彆家天驕。
當然了,層次不同,結識者也不同。
這就是諸天萬界天驕無數,但真正彼此在同一層次的有名天驕,一般都會彼此認識的緣由。
天驕在這其中,跟隨長輩,一來是結識,二來也是一次成長磨礪的機會。
……
時間,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的流逝。
各方勢力的統事長老們倒是看得熱鬨,時有喝彩之聲傳出。
也時有得意之聲傳出。
這毫無疑問是自家天驕出風頭的一次大好機會。
自家天驕出了風頭,統事長老們自也得意。
青寒女帝以及蕭白,也看得興致勃勃。
武者,飲一杯瓊漿,細看小輩們的武道比拚,自己作為武道前輩,又作評頭論足,自是一大妙事。
蕭逸倒是看得興致懨懨。
他來青寒宮,意不在此。
……
又是一天後。
比武台上的天驕,接連上台。
宴桌上,仍舊熱鬨非凡。
蕭白明顯注意到蕭逸眼含無聊之色。
“易兄?”蕭白輕聲問了一句,“很無聊是嗎?”
蕭逸聞言,輕笑,“倒也不是。”
青寒女帝看了眼蕭逸,微微訝異,“我沒記錯的話,自我的生辰宴開始以來,這兩天多時間,易霄統領除卻一開始送禮時敬了我一杯酒,之後便再未碰過酒杯。”
“白兒。”青寒女帝疑惑問道,“易霄統領本身是滴酒不沾之輩嗎?”
蕭白撓了撓頭,道,“我好像確實很少見易兄喝酒。”
青寒女帝笑笑,“那我還真是長臉了。”
“易霄統領這等平素滴酒不沾之人,也願在我生辰宴上破例敬上一杯。”
“女帝言重了。”蕭逸認真道,“我與蕭白也曾性命相托,蕭白之母,易某自也敬若長輩。”
“既是長輩之生辰宴,酒之濁物,禮至即可,不宜多飲。”
青寒女帝滿意地點了點頭,“白兒能結識你這樣的生死之交,是他之幸。”
“女帝過譽了。”蕭逸道下一聲。
……
又是半天後。
蕭白見蕭逸眼中實在皆是無趣之色,故作打了個飽嗝,看向青寒女帝,“母親,我吃得飽了些,和易兄去散散步。”
“去吧。”青寒女帝點了點頭。
蕭逸起身而離。
二人,隻在這宮門廣場裡緩慢閒逛著。
“易兄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蕭白輕笑問道。
“還行。”蕭逸輕笑。
“這天驕比武,還會持續多久?”
蕭白思索了一下,道,“應該好幾天吧。”
“此次來參加我娘生辰宴的,不算四門五山以及二十二星耀,尋常大勢力都有萬餘。”
“來的天驕,自也不在少數。”
“那之後呢?”蕭逸問道。
蕭白回答道,“之後生辰宴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蕭白歉意笑道,“白白讓易兄無聊了這麼久,我們到時便離。”
“那就好。”蕭逸笑笑,卻又不著痕跡地問道,“對了,臨出發前,在總盟時我聽你喃喃自語,蕭星河那家夥終究是不來。”
“我之前好像依稀有聽過蕭盟主和蕭遠統領說起過,你母親的這生辰宴上,你蕭家家母也會到場。”
“我好像沒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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