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血屠氣勢出現的瞬間。
兩道人影,忽然從遠處疾馳而來。
正是北山郡王和分殿主。
這裡乃是北山城,北山郡的郡都。
一個陌生的地元境武者的氣息,足以驚動他們。
若一個地元境武者在城內發飆,北山城將死傷慘重。
“嗯?血霧穀的人?”北山郡王看到血屠,皺起了眉頭。
“血霧穀辦事,不乾事的,速速退去。”血屠冷漠地看了北山郡王和分殿主一眼,語氣充滿了霸道。
兩人頓時臉色難看,卻沒有反駁什麼。
炎武王國,一宗二穀。
一宗,裂天劍宗。
二穀,藥王穀與血霧穀。
藥王穀與血霧穀齊名,唯有裂天劍宗能壓他們一頭。
北山郡王和分殿主,自然不敢得罪。
順帶一提,獵妖殿,是全天下的獵妖殿,並不算入炎武王國內的勢力。
如果真要做對比。
王都主殿,自然是強於血霧穀的。
隻不過,北山郡的一個分殿,卻遠遠不如血霧穀。
“還不退去?”血屠臉色不善地看向兩人。
北山郡王拱了拱手,道,“你們血霧穀辦事,我們不插手。”
“但在你離開北山城之前,我們都會跟著你。”
“你們怕我肆意殺戮?”血屠冷聲道。
兩人不語。
“哼,那你們便在一邊安靜看著吧。”血屠沒有再管兩人。
澎湃的氣勢,仍舊死死的壓住蕭逸。
“跪下。”血屠冷漠地說道。
地元境的澎湃氣勢,足以將一個破玄境武者,壓得跪下。
隻不過,蕭逸仍舊筆直的站著,雖然臉色看起來有些難受。
“倒是有些骨氣。”血屠微微吃驚。
“跪下。”血屠大喝一聲,加大了壓向蕭逸的氣勢。
蕭逸的壓力,瞬間增大,但身板始終直挺著。
他一邊要扛著壓來的氣勢,一邊要維持保護蕭重的靈氣屏障。
免得這些氣勢傷到蕭重。
畢竟蕭重隻是先天九重武者,地元境的氣勢,足以讓蕭重重傷甚至是死亡。
若非如此,蕭逸絕對會放手一搏,與這血屠一戰。
“小廢物,放棄吧。”一旁的慕容千軍譏諷道。
“當年的你,高攀不起嬌兒;現今的你,同樣高攀不起。”
“血霧穀長老親傳弟子的身份,足以讓你一輩子高攀不起。”
“現在跪下求饒,說不定嬌兒會念在當年情分上,饒你一命。”
“求饒?”蕭逸冷笑一聲,“擄我蕭家代理家主,意圖滅我蕭家,還想讓我求饒?做夢。”
“還敢嘴硬。”血屠淩空一掌打出。
蕭逸硬抗著澎湃氣勢,舉步維艱,根本無法躲避。
血屠的一掌,打中了蕭逸。
“噗。”蕭逸猛地吐出一口腥血,本應被擊飛。
但要維持靈氣屏障,隻得強硬挺著。
“區區一個小家族,在我們血霧穀麵前,還敢放肆?”血屠冷聲說著。
“一個龜縮在小城內的小家族。”
“能勞煩我們血霧穀的殺手親自出手,你不覺得是一種榮幸嗎?”
“我要滅你們,你們隻能受著;就像現在,你再屈辱,也隻能忍著。”
“一個小家族,有什麼資格反抗。”
話音剛落,血屠又是一掌打出。
“噗。”蕭逸再次被震出一口腥血。
“我要殺你,輕而易舉,但我偏要看著你跪在我麵前。”血屠冷笑著。
又是一掌打出。
“噗。”蕭逸再次吐血。
他擦了擦嘴角鮮血,直視血屠,冷笑道,“你信不信,待會兒吐血的,會是你。”
他並非沒有應對之法,他隻是在等。
“大言不慚。”血屠再次一掌打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