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化出紫炎火翼。
不過一個多時辰,便來到北山城。
但,遠遠地,已經看到一副讓他難以置信的畫麵。
分殿主,正被一條血色鎖鏈束縛著。
動彈不得,表情痛苦。
鎖鏈上,似乎有某種力量。
在強行抽調他的鮮血,而後又通過鎖鏈,強行灌入。
這種折磨,不亞於抽皮剝骨。
偏偏承受之人,還不會死去。
隻是無限地承受著這種折磨。
而鎖鏈的另一頭,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麵部表情,但眼中,儘是嗜血的目光。
另一邊,北山郡王,雖然沒有被折磨。
卻被兩個陌生人控製著,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分殿主被折磨。
無可奈何地聽著分殿主那非人的慘叫聲。
親眼看著多年好友被折磨,而自己卻無力阻止。
這種眼睜睜的無力感覺。
對於北山郡王這種性格豪爽之人來說,無疑更加難受。
“血無傷,你特麼有本事也折磨我。”
北山郡王怒聲吼道。
血公子除了眼中的嗜血光芒外,仍舊是麵無表情。
“北山郡王,你是一郡之王,我無權動你。”
“但困住你,卻誰也不敢說我半句閒話。”
“倒是你。”血公子扯了扯血色鎖鏈,看向分殿主。
“區區一個獵妖殿分殿主,竟敢攔我血霧穀辦事?”
血公子話中所說,自然是當日分殿主與北山郡王聯手困住血屠。
以致血屠無法擊殺北山劍主蕭逸。
而事實上,血屠一個區區地元一重。
就是北山郡王和分殿主不出手。
若逼急了蕭逸,血屠也隻會是死的下場。
當然,血無傷不知道這一點。
也沒人會這樣認為。
一個破玄境小子,能擊殺地元境?
簡直是笑話。
言歸正傳。
分殿主再次慘叫幾聲。
“有種便殺了我。”分殿主咬著牙。
他已經遍體鱗傷。
“殺你?我偏不。”血無傷冷聲道。
“我更想看看,你能在我的血魂鏈之下,堅持多久。”
血無傷的聲音,簡直如惡魔般殘忍。
他是不會殺分殿主的。
分殿主畢竟是獵妖殿在職人員,統領一郡獵妖殿。
若殺了,主殿會尋他麻煩。
若僅僅是折磨。
主殿則不會因此而找他這個堂堂血霧穀少穀主的麻煩。
主殿頂多會當成是私人恩怨,不會插手。
這其中有著很大的區彆。
畢竟,血無傷一無擾亂北山郡,讓得北山郡動蕩。
二無大肆殺戮。
隻對付分殿主,便成了私人恩怨。
當然,對於分殿主來說。
現在的折磨,比殺了他還難受。
恰在此時,一道人影從遠處快速襲來。
帶著恐怖威勢的一拳狠狠砸來。
轟的一聲巨響。
僅僅一拳,便將那血色鎖鏈震成齏粉。
“嗯?”血無傷看著忽然出現的人影,皺了皺眉頭。
“你是何人?”
“哼。”人影冷哼一聲。
一把抱住分殿主,迅速後退。
拉開了與血無傷的距離。
人影,自然是蕭逸。
“怎麼回事?”蕭逸沉聲問道。
“咳咳。”分殿主嘴中吐出幾口鮮血。
“紫炎,你怎麼來了?”
分殿主看著蕭逸臉上那熟悉的麵具,先是一愣,而後臉色一喜。
“紫炎,快跑。”
“去裂天劍派通知大長老,讓北山劍主蕭逸速速前往劍宗。”
“血無傷要殺他。”
血無傷不敢殺北山郡王,也不敢殺分殿主。
因為兩人有職位在身,背後都是大勢力。
可劍主,那隻是代表劍道天才。
一日未到劍宗報到,一日不算劍宗弟子。
同時,炎武榜前十之人,論天賦,每一個都不比三十六劍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