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樓外。
木長老以及一眾觀賽者,等待著賽況。
忽然,一個執事快速出來彙報。
“如何了,賽況有變嗎?”木長老輕聲問道。
“稟長老。”執事回答道。
“賽況幾乎沒變,戒墨以及兩位劍主,仍舊困在22層。”
“其餘人,儘皆困在第8層。”
“唯有易霄,已突破第8層,連跨13層。”
“與戒墨三人,一道困在22層。”
木長老聞言,老臉露出了笑容,“易霄這小子,終於趕上了。”
事實上,他和易霄非親非故。
頂多隻是覺得易霄是個談得來的有趣小子。
還不至於替易霄擔心或者開心。
隻不過,若易霄表現不佳。
豈不是坐實了第二輪他給易霄‘作弊’的謠言?
如今,見易霄趕上了。
自然鬆一口氣。
不過,周圍,始終有小人不依不撓。
正是萬山劍主。
“連跨13層?這怎麼可能。”萬山劍主滿臉不信之色。
“之前易霄還慢吞吞,像蝸牛那麼慢。”
“現在怎麼可能追上戒墨他們,還達到22層了?”
說著,萬山劍主露出了一副憤怒的表情。
“木長老,該不會是你不想臉上無光。”
“這第三輪,又給他作弊了吧?”
木長老剛想說些什麼。
萬山劍主率先道,“木長老,你先彆急著解釋。”
“再者,你解釋也是無用。”
“藥樓內的情況,我們一概不知。”
“隻有你們的執事在監督。”
“木長老,若是給易霄作弊,是很容易的事吧。”
萬山劍主此言一出。
頓時激起了周圍大量老牌煉藥師的不滿。
“木長老,萬山劍主之言,不會是真的吧?”
“我們陪同門下弟子,大老遠從各郡趕來。”
“竟是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木長老,你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這樣說話的,都是72位煉藥天才中,已經淘汰了的54人的長輩。
也就是說。
現場,有過半數人在討說法。
自家子弟天才,在前兩輪輸了,他們本就心裡不舒服。
如今,自然是憤怒著。
“給我閉嘴。”木長老大喝一聲。
天元境武者的身後修為下,一身暴喝,震懾全場。
隨即,木長老臉色冷然地看向萬山劍主。
“萬山劍主剛才之言。”
“可是在說我們藥王穀處事不公。”
“兩麵三刀,表裡不一?”
木長老的聲音,已經冰冷到極致。
“不敢。”萬山劍主,連忙拱手稱不敢。
之前的質疑表情,早已全無。
取而代之的,是額頭上冷汗直流。
質疑木長老,他敢。
但要說質疑整個藥王穀,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
“哼,你最好是不敢。”木長老冷聲道。
“否則,老夫倒要親自去問問萬山郡王。”
“還有你們萬山郡裂天劍派掌教。”
“以往是怎樣教導出你這樣一個天才的。”
萬山劍主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卻又不敢反駁些什麼。
倒是陪同萬山劍主而來的,萬山郡裂天劍派藥堂長老,麵露不悅之色。
“木長老此番嚴重了。”
萬山郡藥堂長老說道,“藥王穀乃煉藥聖地,我們煉藥師尊敬有加。”
“我們豈會質疑。”
“但,作為一個勢力,良莠不齊。”
“其中,難免會出現一些不堪之人。”
“表裡不一,兩麵三刀。”
“我們劍主,隻是在質疑某個人。”
“你說是吧,木長老?”
萬山郡藥堂長老的話很清楚。
他不是質疑藥王穀,他們對藥王穀尊敬有加,不敢造次。
但,他最後一句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