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話語一出。
葉銘等人也是臉色一驚。
待他們看真切那黑袍青年時,露出了震驚的臉色。
“果然是鐘無憂。”
“那家夥怎麼這麼強了。”
玉如龍問道。
曾經,他們也是北山榜上的人。
之間自然是見過麵的。
隻不過,兩年不見。
鐘無憂臉上曾經的稚氣早已全無。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和略微滄桑。
要知道,他可是曾經的北山榜前十最年輕之人。
如今,也不過20歲。
另一邊,戰場上。
劍主隊伍這邊,形勢越來越不樂觀。
戒墨,是一位六品初階煉藥師,但本事比較強。
修為,則是地元一重。
武魂有些怪異,是一個厚重的煉藥爐,說不清名字。
但威力極強。
遠可用於砸人;近可操控火焰攻擊。
流星劍主,也是地元一重。
而且一手劍術,極其強大。
如流星般,快而疾,疾而狠。
一劍一劍,密不透風。
兩人,處於僵持,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鐘無憂,對付猛虎劍主和萬山劍主這邊。
完全是碾壓。
近兩千武者,圍攻百多位劍派弟子這邊。
包圍圈越縮越少。
甚至已經開始有弟子被搶奪了劍點。
顯然,悉數落敗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畢竟,那兩千武者中,同樣也有不少強大武者。
北山郡有鐘無憂。
星墨郡有戒墨。
其他各郡,同樣也有這樣的天才。
單單破玄五重以上的,就有不下是數人。
流星劍主見狀,心頭無比著急。
“該死,早知道剛才就留下北山劍主他們了。”
他並不認為蕭逸能對付麵前的冷酷青年,或者遠處的黑袍青年。
但,卻可以緩解其他劍派弟子的壓力。
對麵的戒墨,顯然聽到了流星劍主的話。
“北山劍主?”戒墨一手操控煉藥爐武魂,一手說著。
“哦,就是紫炎的那個郡。”
“嗬,總聽你們說那是最弱之郡。”
“可是,我並不認為能出紫炎這種絕世天驕的一郡,會是弱小的郡城。”
“你們這些人,目光短淺,自視甚高。”
“我戒墨要是今天敗給你,算我無用。”
戒墨說罷,手中煉藥爐武魂,加大了攻勢。
另一邊,鐘無憂也是同樣的輕蔑臉色。
“一群雜碎。”
“就憑你,也敢對北山郡說三道四?”
鐘無憂,似乎對萬山劍主特彆照顧。
三個樹巨人,有兩個都在對付他。
“若是紫炎在此,你早已死了。”
萬山劍主手中之劍劈出。
一座巨大高山,憑空而現。
“山嶽之劍。”
巨大高山,勉強震退了一個樹巨人。
“哼。”萬山劍主冷哼一聲。
“紫炎易霄?算什麼東西?”
“整天戴著麵具,藏頭露尾,見不得人。”
“隻是個可憐的家夥罷了。”
“你找死。”鐘無憂臉上,殺意隱然。
話音剛落,原本操控樹巨人戰鬥的鐘無憂,身影一閃。
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當他再次出現時。
已在萬山劍主身後。
手中匕首,狠狠一刺。
嗤拉一聲,萬山劍主的後背,出現一條猩紅血痕。
“我苦修兩年,四處闖蕩,曆儘艱辛。”
“方有今日的修為。”
鐘無憂冷冷說著,身影又是一閃。
匕首一劃,萬山劍主手臂上,又是一條血痕。
“我隻為找紫炎,一較高低。”
“他,也是你敢詆毀的?”
說罷,鐘無憂又是匕首一劃。
萬山劍主身上,又是一條血痕。
“能讓本公子放在眼中的天才,唯紫炎一人。”
這是鐘無憂最後一句話。
他的匕首,已然狠狠刺入了萬山劍主的胸膛。
萬山劍主,從頭到尾,都是被動的被打。
根本反應不過來。
隻知道,耳中每出現一句冰冷話語。
身上就會多出一道血痕。
但,在這胸膛匕首,危急性命的瞬間,身體本能地反應了過來。
“厚重山軀。”
萬山劍主的身體,陡然間如磐石般堅硬。
鐘無憂的匕首,雖然刺入了。
卻未能刺到要害。
“好詭異,好恐怖的暗殺手段。”萬山劍主倒吸一口涼氣。
額頭上,早已冷汗陣陣。
若非剛才反應快,他現在已經死了。
而此時,鐘無憂已經身影一閃,遠遠離開。
萬山劍主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
另一邊,觀戰的蕭逸等人。
“那萬山劍主,就是嘴賤。”玉如龍說道。
“活該被教訓。”
“此戰,劍主隊伍必敗。”
“不一定。”蕭逸搖了搖頭。
“嗯?”眾人疑惑地看向蕭逸。
蕭逸並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