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的話,一下子讓血霧穀穀主打了個冷顫。
當初在北山郡之事。
可以說是私事,亦可以說是公事。
北山郡分殿主,並非是在獵妖殿中被血無傷折磨。
而是在獵妖殿外。
緣由,也僅僅是分殿主要護‘北山劍主’。
而並非是什麼不得不出手的大事。
畢竟,當時的‘北山劍主’,哪怕死了,也不會對全郡有什麼生死之危的重大影響。
從這個角度出發,當日之事,隻是私事。
是北山郡分殿主,以私人名義,幫的北山劍主。
而導致與血無傷產生糾紛。
但此事,若說重了,又可以上升為公事。
當時,北山郡分殿主,與血無傷之間,並無仇怨。
哪怕他非要插手。
以血無傷當時的能力,明明可以強行擒下他,讓他置身事外。
但,卻要在擒下他後,給他極大的折磨。
特彆,那時是在北山城上空,大庭廣眾之下。
三十六分殿主,乃是殿主親命。
個個都功績累累,護一方安定有功。
彼此既是本無私仇。
什麼時候輪到血無傷濫用私刑了?
如此罔顧獵妖殿尊嚴、法規。
若殿主非要與血無傷計較,血無傷脫不了乾係。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得是在殿主有足夠的實力之下。
炎龍大陸,終究是實力為尊。
若無足夠的實力前提,一切尊嚴、法規,不過是枉然。
這時,殿主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血霧穀穀主,仍舊心有不甘,道,“可是我的乾坤戒…”
殿主打斷道,“我獵妖殿人員,除了相應的獸潮,必須義無反顧外。”
“其他個人的懸賞任務,皆有懸賞可得。”
“易霄總執事,既是為你二子除去了心魔。”
“那些,便是他的報仇。”
血霧穀穀主再次說道,“可是,裡頭有我血霧穀大量的傳承之物。”
“哪怕我是穀主,也…”
殿主再次打斷道,“這樣吧,乾坤戒內,你血霧穀的傳承之物,功法武技、武器。”
“悉數歸還與你,其他寶物,作為易霄總執事的報酬。”
“如何?”
血霧穀穀主聞言,當即眼睛一亮,連忙拱手道,“謝殿主。”
“一切謹遵殿主吩咐。”
他很清楚,殿主擺明了是要幫易霄。
如今,能得回那些傳承之物,已是最好的結果。
至於那些天材地寶、妖獸精血內丹,他早已不抱希望。
“易霄總執事,你意下如何?”殿主看向蕭逸。
蕭逸點點頭,笑道,“既然是殿主的意思,小子自然聽從。”
說著,蕭逸將手中乾坤戒一拋,還給了血穀主。
他本來的目的,隻是想得到修羅戰體後三層。
那些妖獸精血內丹、天材地寶,已是額外收獲。
至於血霧穀的功法武技和那把中品元器,蕭逸還不放在眼中。
高階功法和武技,他自己一大堆。
元器,自己有怒炎戒和寒霜劍。
血霧穀,位列二穀之一,乃炎武王國的大勢力。
哪怕是殿主,多少還是要給幾分麵子的。
蕭逸自然是見好便收。
血霧穀穀主接過乾坤戒,感知了一番,頓時眉開眼笑。
那些天材地寶什麼的,沒了就沒了。
重要的是那些功法武技和中品元器。
順帶一提,那乾坤戒內,蕭逸並沒有取走修羅戰體後三層。
功法的內容,他已經參悟下,歸還也無所謂。
反倒是如果刻意拿走修羅戰體後三層,會引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