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的語氣以及態度,一瞬間將蕭逸推向了風口浪尖。
在場眾人的第一反應,不是發愣,不是驚訝。
隻有單純的疑惑。
疑惑於…易霄到底拿了什麼裂天劍宗什麼東西。
他們甚至不會想,這其中是否有誤會。
因為,在他們看來,白墨寒說易霄應該交還東西。
那易霄就肯定是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種第一反應,來源於白墨寒深入人心的絕世之名,以及那無法被質疑的耀眼光芒。
堂堂白長老的話,便是千真萬確,便是毋庸置疑。
當然,在場會有不同想法的,恐怕便隻有一人。
正是此刻麵露憤怒之色,以及敵視目光的葉銘。
而這種看向白墨寒的敵視目光,與幾乎在場所有人看向白墨寒的崇拜目光。
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在場的,都是修為過人的強者,自然立刻感知到這股目光。
一瞬間,葉銘也成了眾矢之的。
“那是何人,竟敢這樣敵視白長老?”在場不少人,議論紛紛。
“不認識,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小人物。”
“看起來也不像是王都內的天才。”
議論中,甚至有一人立馬站了出來,憤憤地走向葉銘。
“像你這種籍籍無名之輩,怎麼可能有資格來參加王都煉藥大比。”
“該不會是混進來的吧。”
那人,麵露厭惡地看向葉銘。
“混進來之事暫時不與你計較,但,立刻收起你的敵視目光。”
“否則,彆怪我們轟你出去。”
當一個人,已然成為一種崇拜和無上的仰慕時。
他的一言一行,足以讓得那些發自內心崇拜他的人,無比狂熱。
毫無疑問,白墨寒,在王都許多人心中就是一個完美之人。
完美得,無可挑剔,隻能發自內心地去尊崇和景仰。
而麵前這厭惡看向葉銘之人,便是那種為了那份景仰而狂熱之人。
同一時間。
在場還有好幾位頗有名氣的天才,也一並站了出來。
“小子,要麼收起你的敵視目光。”
“要麼,我們挖了你的眼睛。”
在他們看來,葉銘敢用這般眼神看白墨寒,簡直是對他們心中那份景仰的玷汙。
說著,這幾人甚至真氣湧動,大有出手之勢。
葉銘,則倔強而目光堅定,嘴中喃喃自語,“害完我蕭逸師弟。”
“如今又汙蔑易兄。”
“想讓我露出向你們一樣的惡心目光?休想。”
葉銘的聲音,並不大,他的本意,隻是想對自己敘說。
堅定自己心中想法。
但,在場眾人,個個修為不俗,耳力過人。
將他的話全部聽入耳中。
“你混賬。”
“你找死。”
葉銘口中,將他們的崇拜目光,形容為惡心目光。
讓得這站出來的幾人,瞬間麵露殺意。
這幾人,皆是地元境武者。
雖隻是地元一重,但遠不是葉銘能對付的。
幾人剛要出手。
恰在此時,一道澎湃的火焰,傾瀉而出。
那紫色的炫目,映襯在那幾人眼中,仿佛一股滔天殺機。
那恐怖的炙熱高溫,更瞬間讓得他們不敢動彈。
出手的,自然是蕭逸。
此刻的他,臉色無比冰冷。
那桀驁而冷酷的雙眸,冷冷地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番。
“怎麼,易某不曾在王都殺過人。”
“在你們眼中,便是好欺負之人嗎?”
“挖我好友的眼睛?誰給你們的膽子?”
那冰冷的話語,瞬間讓得在場之人,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