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狂血玄君以自己的命創造出來的,起碼要強他數倍的武者才能強行打破禁製,豈是說進去就進去的,起碼我是沒那個本事的。”
“你騙人。”淺沫不依不撓。
老者苦笑道,“小姐阿,我真沒騙你。彆說是我,就算整個北山郡,怕也找不出能比當年的狂血玄君強數倍以上的武者。”
“以那個狂人的實力,等閒地元境都奈何不了他,起碼要地元中期甚至是後期的武者才行。你說吧,你木爺爺我有何本事去破他的禁製。”
老者繼續說道,“小姐,你想阿,像破玄城這種大城,有好幾個大家族的家主都是洞玄境呢,以他們的勢力,連普通獵妖師都知道的消息,他們能不知道?”
“可他們一個武者都不派去,擺明知道那裡有貓膩嘛,派人去也是送死,根本撈不到寶貝的。”
“也就是那些笨蛋才會去,那易霄死了也是白死,他也是蠢”
老者見淺沫臉色難看,閉上了嘴巴。
“你你欺負人。”淺沫急得猛跺腳,一把扯過老者的胡子。
“誒喲彆扯我胡子疼疼疼”老者連忙說道,“好了,算木爺爺說錯話了,你先放手。”
淺沫放開老者的胡子,急道,“北山郡沒人能破開禁製,我回去找爺爺,爺爺一定能幫我。”
老者說道,“以穀主的實力,當然是能破開那禁製的。隻是,我們回藥王穀一趟,再回這北山郡,還來得及嗎?”
“依你之前所說,我猜測那天星雷鱷必然還在封印之中,隻是凝聚出了分身,還在禁製上做了手腳,那些普通的獵妖師才進得去洞府。”
老者肯定非泛泛之輩,竟沒有親自到過洞府,卻已經猜到了許多事情。
老者繼續到,“你不知道那天星雷鱷是何等凶獸,他凝聚的分身,足以碾壓洞玄境以下一切武者。小姐你說吧,這麼長時間,那小子不早就死了?”
“再者,你說的那場大爆炸,怕也已經將那小子炸死了。”
“我”淺沫忽然臉色煞白,無力地坐倒。
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姐,聽木爺爺的。你這次溜出來,可把穀主和你父親擔心壞了,再不回去,他們要急死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淺沫微微點頭,卻不言不語。
“唉。”老者歎了口氣,暗道,小姐打出生後就受儘萬般寵愛,未曾離開過家人,不諳世事,心地善良,不知這世間險惡。那易霄也不知怎麼回事,竟讓得小姐失魂落魄,一門心思都放在他心上。
罷了,反正那小子都死了,多想也是沒用。
“走吧。”老者扶起淺沫,認真道,“小姐,我們可說好了,你要再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穀主非掐死我不可,你乖乖地,彆搗蛋了阿。”
淺沫仍舊是不言不語,瘦弱的身軀顯得有些可憐。
“唉。”老者再次歎了口氣。
兩人離開了破玄城。
破玄城,城門外,蕭逸看了眼那古樸的三個大字,笑笑,轉身離開。
恰在他走後沒多久,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少女出現。
少女一身青衣,小小年紀便長得沉魚落雁,不難想象長大後必是個絕色美女。
可是,不知為何,少女此刻臉色煞白,目光遊離,也不知在想什麼傷心事。
臨行前,少女轉身看了眼城門上的三個古樸大字,慘然地笑笑,轉身離開。
蕭逸離開破玄城後,立刻趕路,目的地裂天劍派。
當然了,順帶著,他還接了不少任務,全都是能在路上順手完成的。
破玄城百裡之外,某個荒郊野林裡。
蕭逸站於樹上,瞥了眼下方,自語道,“這就是毒龍山賊團的老巢了吧,嘖嘖,還真是個大型山賊團,人數不下數百,為首的還是個先天九重武者,先天境也有數人,難怪那麼多獵妖隊都奈何不了他們,甚至死在他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