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
“你從哪聽到這個名字?”
段雲凝視著蕭逸,語氣有些沉重,以及疑惑。
蕭逸笑笑,道,“段雲長老不必試探我。”
“我乃北山郡武者,那位作為我北山郡曾經最耀眼的天才,我焉能不知?”
“我更是炎武衛正統領,我想查的事,有多少能瞞得過我?”
“白墨寒曾是他徒弟。”
“15年前,他與白墨寒斷絕關係後,黯然離開王都,此後再不知所蹤。”
“我要問段雲長老的,便是當年之事。”
段雲作為裂天劍宗輩分最高之人,更是成名多年的巔峰強者。
當年之事,他絕對知道,而且相當清楚。
“你問這個做什麼?”段雲雙眼一眯。
“難道,你真和他有關係?”
“段雲長老認為呢?”蕭逸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不可能。”段雲直視著蕭逸,半晌,才有了搖頭。
“以前,長老們曾猜測,你是他的弟子。”
“但在我看來,這絕對不可能。”
“為何?”蕭逸仍舊是輕笑。
段雲沉聲道,“你若真是他的弟子。”
“他不會願意將你放入王都,甚至放入裂天劍宗的。”
“你這樣一位絕世天驕,無人願意讓你涉這種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的危險。”
“起碼,作為師傅,不會。”
“嗬。”蕭逸笑笑。
事實上,他願意承認與易老的關係。
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急於承認,因為,段雲長老,顯然願意鬆口了,
願意回答他的問題。
“作為他的弟子,就不能進王都?就不能進劍宗?”
“否則會有萬劫不複的下場?”
蕭逸輕笑著。
“那麼,很顯然,當年之事,很不簡單。”
“我更要問了。”
蕭逸直視段雲。
段雲皺了皺眉頭,道,“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同為北山郡劍道、煉藥一道雙絕的天才。”
“當年他在裂天劍宗承受了不公。”
“你來劍宗,也同樣承受了不公。”
“你要調查他的事,我能理解。”
在段雲看來,既然蕭逸能說出‘易天行’三個字。
證明,蕭逸已經查過易天行的事情了。
起碼,查到了關於易天行的明麵情況。
如,易天行也曾是北山郡天才武者,劍道、煉藥一道雙絕。
如,易天行在裂天劍宗遭受過不公待遇。
這些表麵情況,對一個炎武衛正統領來說,並不是太難調查的事。
這是段雲的推測和猜測。
這時,段雲一字一頓地說罷,沉聲道,“但,之前我說過了,你不要耿耿於懷。”
“耿耿於懷?”蕭逸皺了皺眉頭。
“不是嗎?”段雲玩味一笑,“彆當我是傻瓜。”
“更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做什麼。”
“你不遠萬裡地前往東邊六郡。”
“將整個炎武王國都跑了個遍,一直在查血意丹之事,在查聖子,再到確定聖子是白墨寒。”
“這些你以為能瞞得過我?”
蕭逸雙眼一眯,沉聲道,“段雲長老,早便知白墨寒的事。”
“更知道他的各種勾當?”
萬劍一傳回宗門的情況,可沒有半分是與‘聖子’和‘白墨寒’有關的。
“你說呢?”段雲笑笑。
“你忘了我與你們大統領的關係?”
蕭逸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