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清晨,他大可打坐修煉,且對昨夜數十激戰進行感悟。
另外,武者打坐修煉時,其實也算是很不錯的休息。
對於蕭逸而言,睡覺,早已是很多年的事。
他的瞬間時間,幾乎都已被打坐所代替。
如無意外,他將在這片金光險地曆練一月左右。
單單昨日初來金光險地,昨夜初戰,便收獲頗豐。
蕭逸甚至猜測著,一月之後,結束金光險地的曆練時,他必將大有收獲。
即便有些事他急著去做,即便他的時間確實很趕;但,一切還是需得足夠實力的前提下。
他能做的,隻有極限提升自身實力。
武者的修煉,可以說充滿了枯燥;畢竟,在那條遙遙無儘的武道之路上,武者一直都在漫漫求索。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始終在這條仿佛永無止境的道路上摸索著,前行著。
但同時,武者的修煉,也可以充滿著精彩。
每一次的修為提升,每一次的境界突破,都是一次對武者來說不可多得的喜悅。
每一次感悟,每一次偶有收獲,都是仿佛敞開了一道新的武道大門。
每一次曆練,每一次激戰,都是武者開闊眼界,領略這個精彩世界的一次機會。
對蕭逸而言,他的修煉,從無枯寂。
他的前行,有著方向;那個方向,並非武道的指引,而是兩顆在他生命中曾經綻放過絢爛光彩,卻轉瞬即逝的流星。
兩顆流星,仿佛是上天的贈予,卻一閃而過,落到了未知之地。
這片未知之地,便是指引他前行的目的。
那片未知之地,未必是他武道之路的終點。
卻必然是他眼中更甚於武道之路遙遠前方的某地。
他的曆練,總是充斥著危機。
但,或許,也隻有那些危機,那些九死一生,方能讓他冷漠的內心,再燃熱血;方能讓他急切的心緒,暫時平緩。
再燃,平緩,兩個截然相反的形容,在他身上,卻無比契合著。
或許,在很多人眼中,他是個屢創奇跡,以極恐怖速度成長著的妖孽。
或許,在很多人看來,這是個值得驚歎、讚歎,乃至驚駭的妖孽。
但誰又知曉,這般恐怖成長速度,不過是他勉強壓抑心頭不安與躁動以及急切的唯一辦法。
哢哢…
蕭逸的拳頭,忽然握得劈啪作響。
在他的這般思索中,晨光,漸漸散去。
在他那‘安靜’的身軀下,時間似乎過得很快。
下午的旭日,不多時便化作了餘輝。
餘輝的揮灑,在他臉龐上停留了一小會兒。
之後,夜色再次降臨。
那張夕陽淺留的微暖麵龐,忽然化作了冷漠,以及一絲揮之不去的堅毅。
“入夜了,該動身了。”蕭逸自語一聲,結束了打坐。
一縷縷金光,再次在這金光險地中飄蕩而起。
不多時,金光,籠罩了整片險地。
一隻隻平靜了一日的妖獸,忽然躁動起來。
一股股強猛的妖獸氣息,陡然充斥整個險地。
平靜了一日的金光險地,陡然暴走。
樹乾上,那道傲然的身影,緩緩站起。
身影一閃,向那險地深處,疾速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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